/br> 而出现在惑者右手边的是一张巨大的黄金面具,布满了细小的裂痕,紧闭双眼与嘴唇,表情无悲无喜,被一块巨大的澹黄色裹尸布包围,那些布条如同有生命一般抽动着,让它整体看起来像是一个带人脸的巨大水母或者太阳,它出现的拱门标志是一个纯洁的人类颅骨。 面具再往右便是与惑者十分相似的歌者,当他出现时身体还环绕着暴烈的能量,而它所属拱门的标志是燃烧的火炬。 最后一位,则是一具苍白的骷髅,浑身挂满各式奢华的珠宝,眼睛覆盖着两片金币,身后披着一件猩红的丝绒长袍,头戴桂冠,一手握着主教权杖,一手捧着代表统治的圆球,它出现的拱门标志是一个男人被钉在十字架上。 站定位置后,惑者点点头,然后拿出沙漏往前一扔,沙漏便漂浮在空中,并倒转过来,细沙随之开始流淌。 “第四十一千年最后一次圣心会议,开始。” “惑者,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扰乱计划,已经严重违背了吾等当初所订立之契约!” 第一颗白砂刚落下,惑者的声音甚至还在回荡,歌者便忽然发难,声音如滚雷般带着无边愤怒,盖过了惑者的回音。 但或者却不为所动,面具下响起一个轻快的笑声,随后回答道: “我做了什么?” “你引那人前往科摩罗!” “难道没有我,他就不会去了吗?” “那么察合台呢?” “察合台自己要去科摩罗的,并不是我安排他去的。” “那送他到漂移圣所又怎么解释!?” “难道你要看着他死吗?” “送他去没问题,可是那个艾达——” “若那个艾达不在,你认为他该怎么进入圣所?” “这——” 这时,那个漂浮的面具忽然发出了铜钟般的轰鸣。 “其实你也可以打开圣所,惑者,吾等俱为一体,汝之心思瞒不过吾等,那个艾达是一个不稳定的变数,是你的干预造成的,此乃事实。” 惑者转过头。 “耀者,但你亦不能否认,这变数无非是利弊参半,就像你说的,吾等俱为一体,汝之心思也瞒不过吾。” “然,利弊目前仍难界定,但——” 说罢,被称为耀者的存在忽然抛出一块石板,其他人看向石板上的文字。 歌者第一个做出反应,他轻轻拍了拍手,赞叹道: “好好好,不愧是吾等唯一能够信赖的忠臣,这么快就找到那东西了,计划马上就要向前迈进一大步了。” 惑者看了一会,摇摇头。 “太早了,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一万年了!” 歌者立刻出言斥责惑者。 “当初决定执行这个计划,是吾等投票决议的结果,但你现在却不断质疑,不断捣乱!” 惑者只是冷笑一声。 “那你以为我是因何存在?我便是质疑,我便是怀疑,所以我本能的会反对汝等赞同的一切,因为这就是我的使命!也是吾等最后的纠正程序!” “但是一万年了......” 这时,那具苍白的颅骨发话了,开阖的下颚里传来的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的声音。 “你还是无法证明当初吾等的决定有错。” 歌者也立刻出言道: “人类不断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