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先回过身来捉着人好好“惩戒”。
“叫声老公,就跟骨气有关了?”他压近她耳边,声音渐次低下去,尾音一落,也正巧咬上她耳垂,慢慢厮磨,“又不是在床上叫。”
温听萝要被他磨得不行,匆匆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这是个被迫禁欲的男人,能不招惹还是不招惹的好。
不知是不是他防备松懈,竟是叫她轻易地逃出他手掌掌控。
她哪里不知道他呢?这次他出差好几天,回来那天应该就全想着要做某些事情,但没想到一见到她就被她怀孕的消息给冲击了一把,什么也做不了,想做什么都得压下,可不就是被迫禁欲么?
别说十个月了,就连叫他禁欲十天,温听萝都没有什么信心。
惹不起,那还是躲远点罢?
季清洄还站在原地,眸光幽幽地紧锁在她身上,最终也只能化作一声无奈轻叹,“慢点,不追你,别摔着。”
温听萝从这一声里,听出了好浓的委屈。
可是,这才哪到哪呢?以后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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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听萝准备趁着孕期这几个月,将手里正在编撰的资料完成。
如果进度慢的话,孕期完成不了,就还要拖到生产后。生产后她精力不足,加上要看宝宝,一拖说不定就是好几个月,她不愿意把时间拖得那么长。
好在宝宝很配合,怀孕初期,她没有太大的不适,还能和以前一样正常工作。
“时季”那边也很忙,但在她怀孕以后,季清洄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家里,所以尽可能地抽出时间多在家里陪她。
他还没说什么呢,温听萝先觉得他吵扰。时不时的给她送这个来吃,时不时的给她送那个来吃,她的思路不停被打断。不到两天,他就被她赶去公司,跟以前一样正常上班了。
这么一看,两人的生活与以前并无太大差别。
唯一的差别只在于需要禁欲。
而她对他的预测丝毫没有错。
这家伙果然忍不了太久。新手爸爸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也就约束了他一周,一周之后,就没了什么效用。
这晚,温听萝见他在看邮件,便自顾自地关了自己这边的小灯,熟稔地靠过去,将手环住他的腰,准备先睡。
季清洄的一只手在滑动屏幕,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手摩挲。
灯光昏暗,他垂眸看她靠过来的安静的小脸,只觉得岁月静好。
一时间也没了工作的心思,索性将平板关掉,放到一边,再关掉剩余的灯。
温听萝眼睛都没睁,只是嘟囔了声:“要睡了吗?”
“嗯,一起睡。”他声音哑哑的,而话音不过刚落,他便吮上了她白嫩的颈间,还很装模作样地问说:“困吗?”
他心思一动,她便感知到了。
温听萝轻轻推他,“当然困。睡觉——”
“就一会。”他打着商量。
但是他的商量又哪里有给人留下商量的余地?话音一落,便缠了上来。
“我轻点?”
“不行。”
接下来传出的声音里隐有苦恼:“那换个地方?还是换个方式?”
温听萝用五秒钟的时间思考了下他这句话的含义,又用一秒钟的时间红透双颊试图躲避。最后的时间,她被他拉住,躲是躲不掉了。
窗外有月明风清,隐有云层飘过,遮住满室春光。
“季清洄,你就不能忍忍。”黑暗之中,传来低低一声发问,像是在强压羞耻。
他素来不是个薄脸皮的,低笑一声,回答得干脆:“不能。”
但他也只是说得大胆罢了,全程他都很细心地在顾着她的小腹。
指尖蜷动,他并不止于满足自己,引着她齐上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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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初期温听萝觉得就跟没怀孕一样,他们的生活也没有因为这个突然到来的孩子而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