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看着玉露哭的我见犹怜,也是心痛不已:“玉露,你别担心,我会让清风担着责任,绝不会让你吃亏的。”
玉露充耳不闻,继续抽泣着,泫然欲泣,可怜兮兮。
陈氏看她一言不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玉露必然不知所措。
假意为穆清风收拾好了被褥,又仔细地查看着床褥,当她看见床褥上那抹显眼的红时,心中一凉,轻呼一声。
安抚好玉露后,见她不再像之前那般惊慌,陈氏这才放心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清婉,出什么事了?”看着穆清婉一言不发的样子,陈氏忍不住开口询问。
穆清婉淡淡的道:“现在明白了,我为何不肯让玉露留下了?”
陈氏闻言,讶然道:“什么?你是说...”
“我在之前就提醒你们,玉露身份未知,没人知晓她的真实身份,可你们却被她的泪水所感动,执意要留住她。”
穆清婉心中一阵的烦躁,若是早知如此,当初的态度就应该强势点。
当初,她若是不答应玉露留下,也不会有今日的事情。
不过,到目前为止,陈氏对玉露仍然是信任的:“不过,我认为玉露勤快认真,单纯善良,不是那般善于使用手段的人。”
“大伯母,我只想问问你,有哪个卑鄙之人会将‘我不是好人’这几个字印在脸上?若是她不乔装一番,你们怎会会中了她的圈套?”
穆清婉说罢,脸上依旧是一片淡定,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
“今日这件事情有些可疑,大哥回到家中后,大家都已经进入睡梦中,若是他当时神志不清,必然会按照以往的路线坐在院中清醒亦或者是回自己屋内。”
“更何况,玉露居住的屋子是在木柴屋旁,距庭院还有些距离,按理来说大哥无论如何都不会自己主动前往那边。”
穆清婉此番话说的十分直白,但想到玉露的性格,陈氏又认为她不会那么做。
“清婉,会不会是玉露听见了清风回来的动静,是以才急忙打开了房门,想将他扶进去屋内,可最后因为清风醉酒又神志不清,才如此......”
穆清婉摇了摇头:“若是大哥真的逼迫玉露做什么,玉露大可以大声喊叫,告知我们,可她没有必要在这件事结束后,才楚楚可怜地叫醒所有人吧。”
“大伯母,我认为你应该好好思考,玉露被强迫时,如此安静的夜晚,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也没有打扰到我们,你认为这不蹊跷吗?”
“不是因为我对她不满,认为她是有利可图之人,只是这其中的蹊跷,简直匪夷所思,说难听点,被失了清白之人搞不好就是我大哥呢。”
穆锦秋好说歹说劝说穆讯,去而复返之后,将穆清风扶到了他自己的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