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何红叶点点头，说道：“问吧！陛下哥哥你随便问，不过有些东西恐怕不行，比如一些他刻在灵魂深处不想说的事情，陛下哥哥你就不要想了。”
赵恒闻言，没有失落，反而觉得这才合理吗，一个人怎么可能被彻底控制，人是有思想的，被彻底控制的，那是机器。
突然间，他又相信科学了。
“打王金鞭真的有吗？”
闻言，沈亿钱脸上露出挣扎之色，看他表情，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个情况下，内心深处还在抗拒。
不过挣扎一会，他面色痛苦回答道：“有……是真的！”
赵恒脸色一沉，接着问道：“那打王金鞭在谁的手中，他的名字叫什么！”
“我不知道，教主说有，那肯定就有，我没有见过。”
赵恒皱眉，又问道：“白莲教教主是谁，叫什么名字！白莲教老巢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教主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姓赵！白莲教总坛，在河南道青州府！”
沈亿钱脸上
表情挣扎，双手抱着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看的出来此时他内心正做着痛苦的挣扎。
“姓赵……”
简简单单一个字，却让在场的所有人，感觉到赵恒身上气息的变化。
这个字，可能是赵恒最不想听到的字。
在他的心里早就猜测过，白莲教的教主，可能姓赵，但是听到沈亿钱确切的回答，他还是难免震惊担忧。
深吸一口气，继续道：“白莲教教主，他还有什么家人，他有没有调动兵马的权利他的家人都是谁，叫什么名字？”
赵恒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事情就是，沈亿钱嘴里说的这个赵，和他猜测的那个赵，是不是一个赵。
如果两个赵是同一个赵，那这大商的江山，恐怕真的就要分崩离析，水深火热了。
实在是因为，他猜测的这个赵，太强大太可怕了，强大到了让他忌惮的地步！可怕到了让他都颤抖的地步。
“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问了……我的头好痛，我的头好痛……啊……”
突然沈亿钱抱着头，痛苦的惨叫起来，这个问题，就是何红叶说的那种，沈亿钱灵魂深处，都不想回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