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所以她决定安静的做一个背景人。
“嗨呀，还能是啥？厂里撤资，不给那么多钱，那食堂觉得做不下去了，所以才要外包出去。”保卫大叔实话实说。
和乔南兮想的一样，她让保卫大叔帮忙争取一个面谈的机会。
虽然厂里不给那么多的钱，但如果合理的运用，这食堂也是能赚到钱的，毕竟是千人食堂。
一道菜就赚一分钱，一千个人也有10块钱的利益，再加上一天三顿，一天赚30在这时候也算不错了。
林菀虽然不懂，但还是陪着乔南兮一起进工厂里谈。
大概一个多小时她们就出来，不过并没有马上谈拢，因为乔南兮需要做计划书。
冒冒失失的答应下来只会让她们亏钱。
两人准备回去的时候，林菀崇拜道：“你真厉害，那工厂经理恐怕都没有想到你年纪不大，但做生意却如此老道，像是个老狐狸。”
“哈哈哈……嫂子，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乔南兮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做生意就是这样，你将自己的底牌泄露出来就会被拿捏，再说我们承包工厂食堂这一点也是刚来的兴趣，这个项目能做，但能不能赚钱还要盘算一下。”
“那行，那你盘算好了你再告诉我，我先走啦！”
“嗯，拜拜。”
她决定明天带着孩子们去看看顾赦，所以趁着现在有时间就带孩子一起去百货商场逛一下，看有没有什么顾赦需要的东西，先买下来。
这样明天出发就不用耽误时间。
乔南兮领着五个孩子一起出门，有哎哟喂在，她倒是省心了不少。
“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用和我客气。”乔南兮对哎哟喂说。
哎哟喂本来也没想和她客气：“行啊，不过兮兮姐，我们买的这些东西能拿进去吗？不行就买一些吃的送去吧？”
“行。”
顾嗣作为家里的老大，对给顾赦买东西没什么想法，只是四处紧盯着，担心会有人忽然冒出来而伤害到他们几个小的。
“对了，京郊乡下有个化学大拿，因为祖辈的关系被送到牛棚了，明年中旬开始就会平反，你现在去关照一下他，我担心他熬不过……”哎哟喂一脸严肃。
乔南兮看着一点儿也不像是往日的哎哟喂，神色严重的点点头：“好，明天看完顾赦后，我们就去看看他。”
“孩子太多了，我们一起过去一定会很引人注意，到时候你一个人去就行。”
“……”
哎哟喂见她没有点头，以为她是担心那大拿不好说话：“你放心吧，他是个很好说话的小老头，你学的不就是化学相关的专业吗？有他的指导说不定你的成就也会斐然。”
“嗯，我知道了。”乔南兮并不是担心那大拿不好说话，而是担心会太唐突。
不过她一个人过去应该不会引人注意，到时候随便找一个借口也能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