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看着对方那张脸，又想着村子所做的事情，内心无力感由衷而生。
他张了张嘴，很想说一句不是开玩笑，但是自己却无法给绳树任何保证。
绳树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冰冷的面容，同样没有吐出温暖的话语：“如果你只是想跟我说这些，那就没有必要了。”
指着其胸口道：“问问你自己内心深处，答桉不是显而易见吗？”
自来也面色苍白，答桉确实显而易见，绳树是不可能回到木叶的。
对方只是一名“亡魂”，还是死去多年的“亡魂”。
即便是回去，他也不再会是“绳树”，因为这件事不会让民众知道，也不能让民众知道，甚至是忍者们，也是一样。
这是丑闻，难以言喻的丑闻，对方还是初代火影大人的亲孙子。
自来也深吸了一口气，重新调整心态，看着面前的绳树，开口道：“虽然我无法保证什么，但是为了村子，为了纲手，我希望你能回去。”
面对自来也愚昧的回答，绳树并不意外，如果真的可以轻易动摇自来也，那他也就不是自来也了。
绳树轻微嗤笑，忍不住的想笑，反问道：“为了村子，为了木叶？”
语气一变，逐字逐句的着重道：“那我姐呢，为什么会不在木叶？
“而老师又为什么会成为叛忍？”
“你可以告诉我吗？”
“亲口告诉我！”
面对绳树如此咄咄逼人的语气，自来也内心根本没有能够支撑他直起腰板的理由。
若是大蛇丸，他还可以说一声对方因为人体实验，触犯禁忌。
那纲手呢？
内心浮现出的答桉让他悲哀，因为纲手是对村子失望透了。
而面前的绳树，恐怕同样也是对于村子失望透了。
心中遭受打击的自来也，面色上显露了一份苍老，精气神不复之前澎湃。
语气苍白道：“绳树，有些事很复杂，并不是一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绳树的冷笑，以及那双失望透顶的双眼。
这一瞬间，自来也内心狠狠的动摇了，很像，真的很像。
像极了当初纲手离开木叶，他去阻拦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神。
同样的失望透顶，同样的带着悲哀之色，就因为那样的眼神，他才没有力气去阻拦对方，也根本没有理由去劝阻。
只能默默的看着对方的背影远去，而他也选择了离开木叶，选择了眼不见心不烦。
“行了！”
绳树轻摇着头，看着他。
“不要再跟我提什么玩笑的话语了，我会毁了木叶，彻底毁了它。”
“那已经不是两位爷爷所在的木叶了，既然爷爷们能够创立木叶，那么我也将会重新建立新的。”
“在木叶的废墟上重新建立！”
自来也童孔一缩，难以置信的看着绳树，为什么当初喊着成为火影口号的绳树，会变成这样。
“不！”
“不行，绝对不行！”
“不要这样，绳树！”
身体轻微颤抖的自来也，他绝对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该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一刻，自来也恨极了自己，什么都没能做到，什么也都挽回不了。
当初的大蛇丸是如此，纲手也是如此，见着曾经的伙伴，曾经朋友，一个个离开，自己却没有任何能力挽回。
看着面前的绳树，用着难以察觉的颤抖语气：“别这样，绳树！如果你要是这样，我只能选择对你出手了。”
一方面是村子，是自己多年来的信念所在之地。
一方面是亲近之人，曾经死去而又重新活回来的人。
这种问题太难抉择！
反而绳树平静无比，看着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