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行动也是十分的勤劳。
一句彼其娘之字正腔圆,颇有几分江南水乡的韵味。
后面跟着的皮鞭飞舞落在人身体上更有点苏州评弹的意思了。
土着野人不是没有反抗!
可是手无寸铁饭都吃不饱的他们如何地方手持皮鞭,腰胯大刀的原暹罗人如今的岭南省军士?
虽然他们入不了旗,如今不是旗人。但是他们的儿子是啊!
凡是大清入主之后的新生儿,都会自然而然的获得国人的身份然后编旗。
如果他能当上一官半职,那么他的儿子开局就是镶紫旗。可以说一只脚踏上了赢家的起跑线上。
这让他们如何不卖力?
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鞭子,班哇兴宾一边想着,自己是不是去国人的先生哪里给自己的娃娃求一个名字?
不,应该是,姓,名!
可是,自己要姓什么呢?
反正不能叫这个姓。这个名字,一听就不大清。
对了,那些先生,经常说没想到这里这么挣钱!
印象中,有一位先生就姓钱,不如就改姓钱吧……
乾隆三十七年四月初八,途迪回到了阔别五年之久的天津港。
领着随身的千余侍卫下船,天津府尹同知领着手下大小官员早早就在港口等着。
见到途迪下船之后,一个个跪在地上拜道:“奴才拜见和硕荣亲王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是的,自从编户旗民之后,不管是满臣,蒙臣还是汉臣,都可以自称奴才。
他们在政治上享有同等的政治地位。当然,对于称臣,乾隆也不在意。
不管是臣还是奴才,在皇帝的眼中都是臣子。潜意识里可能有奴才是自己人臣是外人的意思。但是不会表现出来。
顶天就是有些职位有些特殊要求。比如不抽烟,比如不是罗锅。比如生日不能是九月七号。称臣的不一定会疏远,但是自称奴才的,肯定是想要进步的,有着源自内心强大的进步驱动力。
途迪看了一眼天津知府,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带着些许疑惑,途迪换乘马车,千余正白旗精锐部队护卫在左右。
和珅并没有随着途迪入京。大概三日过后,和珅会随着下一趟军舰返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