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璃月说的?”蝶舞把他平时能接触的人都想了一遍,开口问道。
“不是,”金童摇了摇头,“没人跟我说这些。”
蝶舞想了想,能说这些话的肯定是言璃月她们那伙人,如果不是她,那就只能是……
“白灵灵?”她问出这个名字时,金童略有迟疑,让她即刻明白了过来,委屈地说,“我与她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赖到我头上?”
金童细细打量了一番她的表情,实在是看不出她所言虚实,只好拿出当日发现的手链,问道:“这手链你可有印象?”
若手链是她的,她自然不会承认,他是想通过观察她的表情来推断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凶手。
蝶舞看到这条手链,心里更加松了一口气,几乎是脱口而出:“这手链我记得!是言璃月的!”
金童见她毫无撒谎的痕迹,对白灵灵他们的犹疑愈加深了。
“当真?”他问道。
“千真万确!”蝶舞笃定的回答,“你若是不信,可以再拿去问熟悉她的每个人,只要跟她近距离接触过的,应当都对这条手链有印象。”
“这么说……是她们故意骗我?”金童忿忿地说道。
“是不是故意骗你我不知道,”蝶舞煽风点火,“我只知道,白灵灵素来跟言璃月交好,有意袒护她也不无可能,只是她们做了坏事还想嫁祸我头上,拉我当垫背的,实在
是心肠歹毒!”
金童一听,更是愤懑不已:“太过分了……我要去找她们算账!”
“等等!你若是想找言璃月报仇,正面交锋肯定占不了便宜,她身边的几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等,没准你一不小心,还要把自己搭进去……”蝶舞看到他眼底的怒火,趁机说道。
“那我要如何?”金童问。
“我这里倒是有一瓶千绝散,无色无味,你若是放进他们的饭菜里,定然能让他们死得神不知鬼不觉……”蝶舞拿出千绝散递给金童。
“这……”金童犹豫着要不要伸出手去接。
“怎么?不相信我?”蝶舞叹了口气,“我是见你被她们杀害了妹妹,还要受她们蒙骗被当作棋子,心有不忍才出手相助,既然你不信我……”
她边说边把手往回收,金童见状,一把接过药瓶:“多谢了。”
蝶舞看到金童离开的背影,唇角不由得勾出一个阴险的笑容,她等待已久的“时机”,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尾随金童而来的白凤青尽收眼底。
金童带着千绝散往住处走着,边走边思考着该找什么机会动手。
“金童。”眼前冷不丁冒出一个人,吓了他好大一跳。他定睛一看,白凤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面前。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白凤青问道。
金童愣了愣,见他一副等着自己回答的样子,想起刚才跟他撒谎说内急,便顺着这个谎编了下去:“我不是魂不守舍……我是不知道怎么吃坏肚子了,今儿个总往茅房跑,有些虚脱了……”
“哦……”白凤青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现在好些了吗?要不要我帮你请大夫看看?”
一听到他
说要请大夫,金童眼里划过一丝慌乱,立马说道:“好多了好多了,这会儿应该没什么事了,不用麻烦大夫了。”
“真的没事了?”白凤青问道。
“真的。”金童生怕叫来大夫看穿他的谎言。
白凤青点了点头:“既然身体没事的话,那先去我那儿帮忙搬点东西吧,有位友人走访山野,带了些珍稀玩意儿来,正缺人手。”
金童想拒绝,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实在找不到借口脱身,只好应承下来。
“这个、这个、还有这些……”白凤青随手指了几件,件件都是大物,“这些都是你要搬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