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也不想。
可就算她不想,不稀罕,也不代表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坐那个位置。
樊颢苍沉默不言。
这些年他确实在努力。
努力不想让自己的皇姐失望,不想让百姓多议论自己的皇姐。
他努力去做一个好皇帝。
好在他登上皇位之后,就知道自己生病的事情。
这样,他可以在死前替自己的姐姐守住这皇位。
可是现在自己的皇姐却说她不稀罕那皇位。
樊颢苍想说让敬尔来做这个皇帝。
“别打我孩子的主意,他们有他们自己的活法,我当年问你时要不要坐这个位置时,你一口应下了,应下了便没有反悔的可能。”
樊颢苍无奈。
自己的皇姐总是这样。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更加的喜欢和崇拜自己的姐姐。
——
樊颢苍被樊相宜说服了。
所以愿意接受治疗。
而治疗的事情就是明天。
樊颢苍想说会不会太着急时,樊相宜却拉着他的手,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放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若不是她握着自己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樊颢苍也觉得自己的姐姐一点儿都不紧张。
那他现在更不能泄气。
所以他也点头:“会的。”
这种治疗方式,自然是很前无古人的。
虽然说安全性高。
可真的躺在床上接受治疗时,樊相宜还是有些紧张的。
反倒是樊颢苍很淡然。
似乎成功失败,他都能接受一般。
更不要说还要刺骨。
而所以这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感,樊相宜还是能感觉到的。
只是她并没有太过在意这种疼痛。
毕竟为了自己的弟弟,她愿意。
——
这个治疗并不是一次就可以的。
而是断断续续的。
得观察樊颢苍的病情。
樊相宜看到契合时,就扫了一眼时清川。
至少契合这高大粗狂的长相,一看就不是大庆人吧。
像是刺骨这种粗暴的治疗方法,也不符合大庆温和的治疗方式。
樊相宜盯着自己包着纱布的手臂。
此时手臂上隐隐发疼。
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时清川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住长公主了。
他上去要扶樊相宜,樊相宜也没有避开。
但是他知道,殿下的态度似乎冷了一些。
这让时清川很着急。
“殿下,臣不是不说,只是臣怕说了,殿下会不信臣。”时清川心中是有些慌张的。
长公主是大庆的长公主。
大庆对于长公主来说有多重要,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所以越是知道她有多在意大庆,那么他就越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