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让殿下怀上孩子?”盛池有些意外。
他以为是陛下被驸马溜了一圈。
果然聪明人和聪明人之间说话,是不分胜负。
只取信息的。
“何必用朕去激,你没瞧见驸马脖子上的痕迹?”樊颢苍出声。
其实他心中并不是不懂。
只是有些心不甘而已。
当初他赐婚,也是因为时清川敢拒婚。
他想要杜绝一切想要接近自己皇姐的人。
那么不喜欢皇姐的时清川,便是最合适的。
可他也没有想到,时清川也会喜欢上自己的皇姐。
盛池听着樊颢苍的话,眼中闪过疑惑。
“驸马那是被殿下打的?”
樊颢苍:.....
他和一个童子之身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
时清川回府后,樊相宜才睡醒。
原本是想要午睡一会儿,却睡了好几个时辰。
如今醒来,有些头疼。
“驸马今日回来的倒是早。”樊相宜看着时清川踏门而入,就出声道。
眼神移到了时清川的身上。
在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迹时,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
然后她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那好像就是她弄的。
时清川见樊相宜心虚,却还故意凑了上去。
甚至扯了扯衣领。
脸锁骨都露了出来。
上面一片暧昧的牙印。
让余光扫到的樊相宜小脸发烫。
她就说这个男人是个狐狸精吧。
“驸马,好好穿衣,这是官服。”樊相宜出声。
时清川依着软塌坐在了上的毯子上,手伸进了毯子里,拽出了樊相宜的脚。
“臣在外自然是有好好穿衣,不会丢殿下的脸。”时清川的手指在樊相宜的脚背划了几圈。
红瑾见此,提着几个小丫鬟直接出了房间。
樊相宜见屋里的丫鬟全都走了,就垂眸看向了时清川。
“驸马这是做什么?冻脚。”樊相宜想要把自己的脚收回暖和的毯子中。
时清川却不愿松手,反而是把樊相宜的脚揣怀里了。
樊相宜的脚底能清晰的感觉到时清川那怦怦在跳的心跳。
时清川微微低头,靠在了樊相宜的腿上。
“臣好像越来越离不开殿下了。”时清川的声音很轻,却清晰的落在了樊相宜的耳朵里。
他的手轻轻摩挲着樊相宜的小腿。
樊相宜能感觉到时清川那不安分的手,却没有多管。
“是吗?何以见得?”樊相宜手中握着书,眼神不落在时清川的身上。
时清川见樊相宜不看他,就抓着她的脚一路往下。
直到樊相宜惊的缩了一下,时清川才轻笑。
樊相宜此时心跳也快了一些。
她就知道。
自己得时时刻刻防着这个男人。
他总是不知餍足二字怎么写。
身上眼中的贪恋就像是无底洞在吞噬着她。
肆意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