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赶到时,发现时清川就站在船廊上。
而他的面前有几具尸体。
“驸马...”情花原本是护着樊相宜的,但是被樊相宜遣来保护时清川。
但是到了驸马的房间,却没有看到时清川。
她绕过几个房间,这才在船头的位置找到了时清川。
好在驸马没事。
“我没事,我来的时候,这些人已经死了。”时清川笑着解释。
情花看着躺在地上的人,还是上前检查。
确定这些人确实死了,才出声道:“驸马,外面危险,还请回屋。”
虽然这些人死状有些奇怪。
不过情花并没有怀疑到时清川的身上。
时清川确实不会舞刀弄剑。
这一点,她们还是看得出来的。
时清川闻言,就点点头。
跟着情花回去了。
——
叶成惟清理了这些人的尸体,这才看向了樊相宜。
“殿下可有什么头绪?”叶成惟见樊相宜手中握着一个令牌,就出声询问。
樊相宜把令牌放在了桌上,这才看向了叶成惟:“宸王觉得呢?”
叶成惟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樊相宜,她脚上并没有穿鞋子,就连长发都是随意挽起的。
衣裳也穿的很随意。
“这些令牌上面是大王爷的标志,但是这些刺客不一定就是大王爷的人。”叶成惟出声道。
大王爷并不是那种傻子。
明知道长公主来柳州,还派人来暗杀。
这也就算了,甚至还在这些杀手身上留下了把柄。
很明显这是栽赃嫁祸。
“何以见得?”樊相宜的眼神就这么盯着叶成惟。
叶成惟也从未想到,当年那个笑眯眯叫自己惟哥哥的樊相宜,如今竟然这般有压迫力。
而且她衣衫不整,发髻未梳。
果然,她再也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有些任性娇气的小公主了。
“大王爷为人缜密,首先不会在自己的地盘上刺杀殿下,还有就是,若这些人是大王爷的人,那大王爷更不会留下令牌,这种纰漏,不是大王爷的作风。”
虽然叶成惟和大王爷也十年未见。
可两人年纪相仿。
他幼时又是大王爷伴读。
对于大王爷的性格还算了解。
九年前大王爷能自退柳州。
那么现在就不会做出刺杀樊相宜的事情来。
“没想到宸王到是对本宫的大皇兄很是了解,难不成你们两人平时也有书信来往?”樊相宜轻笑道。
虽然语气轻松,却让叶成惟后背一凉。
“殿下,您忘了,臣是大皇子伴读。”叶成惟解释。
“哦,对,本宫差点儿忘了。”时清川点头。
也是,若不是自己的父皇让叶成惟入宫给自己的大皇兄伴读。
她也不会因为想去御书房爬假山摔下来砸断叶成惟的手。
想到这里,樊相宜看向了叶成惟的手:“你的手,如今还会疼吗?”
叶成惟一怔。
没有想到樊相宜话题转的这么快。
“已经不疼了,相宜那时候才几岁啊,再说了,小孩子愈合的快。”叶成惟轻笑。
他没有想到樊相宜竟然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的她才三四岁吧。
“接下来几日,就要劳烦宸王了。”樊相宜起身,拿着令牌转身离开。
叶成惟连忙应下。
他这次跟来,虽然有私心,可他本职本就是为了保护樊相宜的。
自然是不能让樊相宜受一点伤。
越接近柳州,那些刺客就越多。
就好像是那些人已经憋了太久,忽然全都冲出来一般。
“殿下不出去看看?”时清川落下一子,好奇的看向了樊相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