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相宜伸手接过了这纸鸢,盯着看了一会儿,这才放到了桌上。
“喜欢就拿着吧。”樊相宜并没有拒绝。
当然也没有答应要和时清川放。
时清川见樊相宜这么说,就偏头看向了樊相宜:“殿下是不喜欢吗?臣知道臣没办法讨殿下喜欢,可臣愿意努力的。”
樊相宜看着时清川这般,到是抬头问他:“驸马做这些可是真心?”
“自然。”时清川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樊相宜见他这么说,脸上露出了笑容:“好,那本宫就信你一回。”
时清川得了樊相宜的回答,就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我自知我比不过宸王,可我是真的想要对殿下好的。”
“你哪里比不过宸王?”樊相宜一脸疑惑的看向了时清川。
只是这时清川就像是一个顽石,油盐不进。
无论自己如何对他好,他都能视若无睹。
要说时清川,她并不觉得他比宸王差。
“比不得宸王再殿下心中的地位。”时清川说的很是伤情,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有些委屈。
樊相宜瞧着时清川这副表情,忽然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你当然比不得。”
时清川眼眸微微闪过,并没有再说什么。
他就知道,樊相宜心中想的爱的,都是叶成惟。
明明自己做这些,为的都是想要让樊相宜不能如愿。
可当真听到她这么说,时清川的内心还是有那么一丝悲凉的。
自己在她心中,当真只是叶成惟的替身吗?
樊相宜见时清川只是紧紧的拉着自己的手,不再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刚那句话说的重了一些。
她不过是在试探时清川罢了。
她感觉到时清川拉着自己的手加重了一些力气。
随后又松开。
随后就看到时清川在笑:“臣自知比不过,所以现在只求殿下怜惜,毕竟臣已经是殿下的人了。”
樊相宜听到时清川说他意镜是自己的人了,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她那也是第一次。
说起来,她也不曾要时清川对自己负责。
果然,这酒不能喝太多。
实在是时清川那个时候明明是清醒的,却一直在勾引自己。
她一不小心,就着了道罢了。
“驸马自重。”樊相宜还是有些受不住时清川对自己这么热情。
时清川见樊相宜收回手,到是忍不住笑了。
樊相宜也没有想到樊相宜会笑。
“你笑什么?”她问。
“没什么。”他笑的更开。
这让樊相宜有些无奈。
不过一想到时清川刚散衙回来,就让青麦她们先服侍时清川清洗。
“去洗洗,换一件衣服,吃晚膳了。”
时清川点头应下了。
樊相宜看着时清川离开的背影,终于是送了一口气。
她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残留着时清川手的余温。
春猎。
这是大庆每年都会有的活动。
不像是秋猎。
秋猎三年一次,和科考一般。
至于春猎,说是一场捕猎比试,更像是天子带着百官祈求今年风调雨顺。
猎到的猎物越多越大,那么久表示这一年一定会风调雨顺。
虽然皇上几天前才说要春猎。
可这春猎其实从过完年就开始准备了。
樊相宜下马车,是时清川扶着她下的马车。
她还带来了叶容君。
用樊相宜的话来说,那就是叶容君还是一个孩子,这种活动也很适合他。
叶容君当然是想来的。
往年的春猎,他都没有机会上场。
毕竟他不是家中嫡子,自然是不能和嫡子抢风头的。
猎场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