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红瑾出了屋,秀秀就凑上来了。
“娘,殿下和驸马,何时感情这般好了?刚刚我和十八爷在院中瞧着,见驸马爷竟然那般对殿下笑,十八爷可是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会儿还在外面杵着呢。”
秀秀说着,就看了一眼还站在鱼池边上有些呆愣的樊溪知。
倒不是十八爷接受能力差。
实在是十八爷最是喜欢驸马爷和殿下,总觉得他们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现在看到两人关系这般好,高兴的傻掉了。
“说起来,也是因为宸王的原因。”红瑾想了想,还是把和离书的事情抹去了,挑了一些别的将。
秀秀知道这事儿,就连忙凑到了樊溪知的身边。
“十八爷,回回神,奴给您打听回来了。”秀秀走到二楼樊溪知的面前,伸手晃了晃,终于拉回了樊溪知的意识。
等樊相宜布置好寝殿,这才出门。
想着十八来了,时夫人也在,那晚宴就在前厅吃了。
等到吃晚膳时,樊相宜本是要让时夫人坐主位的,毕竟她是长辈。
可时夫人死活不坑,只能做下首。
当然,樊相宜就连叶容君也是请了来的。
叶容君一到前厅,就一一给众人行礼。
“不用多礼,不过是个寻常晚膳。”樊相宜看着叶容君那拜来拜去的样子着实累。
也不知道这孩子上哪儿学来的这么繁重的礼仪。
下午从秀秀嘴里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的樊溪知瞧见这叶容君时。
也瞬间明白为什么驸马爷会有危机感了。
就是他看着殿下对这叶少爷也是十分喜好的。
樊相宜的左边是樊溪知,原本是想要让叶容君做自己右手边的。
要是被时清川坐自己身边,她怕自己不能好好吃饭。
只是她刚要招手,时清川就挨着她坐下了。
这让樊相宜有些错愕。
不过时清川像是没看见一样,对着叶容君道:“容君就坐我身边吧。”
叶容君听到时清川的话,就乖巧的坐在了时清川的身边。
等叶容君坐下,时清川这才笑眯眯的转头看向了主位的樊相宜:“殿下刚刚是想让臣坐这里吧,殿下真是疼爱臣。”
樊相宜:.....并不是。
樊溪知:.....嗑到了。
不过好在时清川在吃饭的时候没有再说什么惊世之言,也让这顿饭平安的结束。
吃完了晚膳,时清川送时夫人回时府。
毕竟此时天色已经暗了,时夫人一个人回去,难免让人不放心。
等到时清川走开,樊相宜这才得以喘息。
“殿下,你和驸马感情现在这么好,我真感动。”樊溪知出声。
原本还以为因为叶成惟回京,会让殿下立马弃了时清川和选择叶成惟呢。
叶成惟十年未回京,如今却忽然回京,这是为何?
等明日,还得入宫一趟。
“不是....”樊相宜是想要解释的,可又不知道要从什么地方解释。
最后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罢了,就樊溪知的性子,估计越解释越乱。
那就不如不解释呢。
樊溪知也只是在公主府稍微坐了坐就回去了。
毕竟时间也不早了。
等时清川回来时,樊相宜已经洗漱好,半靠在榻上看书。
旁边点着好几盏灯,倒也不怕她伤了眼睛。
只是他绕过帘子进来,却看到面前的场景。
在他的床榻和樊相宜的床榻之间隔着一面厚厚的屏风。
此时的时清川心想,怎么不在中间竖一面墙呢?
昨夜都一起睡了。
今日又用这屏风隔起来。
樊相宜听到珠帘轻响,遂抬头。
瞧见时清川拨帘进来,心中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