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走过去开门,沈念一进来就看见阎安然脸上的巴掌印,快步走到霍母面前,猛地对着她脸上就是一巴掌,“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再敢对安然动手,我让你进局子喝茶。”
沈念生气时候力气非常大,霍母一百多斤的身体,竟然被沈念打了个眼冒金星,撞到在沙发上,不由得“哎哟”了一声。
霍母插着腰站起来,凶狠的瞪着沈念,“你是哪里来的死丫头,竟敢闯到我们家里来打我,阎安然,你不管管吗?”
“该死的人是你!我可警告你不要打我们家安然的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底细,你盘算着把安然的房子过户到你们名下,空手套白狼是吧,这个亏我们不可能吃!”沈念指着霍母怒目以对。
“有句话说得好,叫出嫁从夫,这女人嫁了那她的什么东西都是夫家的,什么她的我的,那都是我们霍家的。”霍母一脸的理直气壮,指着阎安然,“你说话之前问问这个倒贴的女人,是她死乞白赖非要嫁给我儿子的,现在又在这里跟我们说财产?你们贱不贱。”
听着霍母的这些话,阎安然的眼泪刷拉刷拉流下来。
沈念愤怒的反击,“贱的人到底是谁啊?现代社会男女平等,女人也能撑起半边天你听过吗?像你这种自己是个女人却打心底看不起女人的,难怪是个农村人,
因为就算给你城里房子,你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农村人,你攀高枝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呢?既然你这么看不起安然是吧,那你从这个房子搬出去吧!”
听了这话,霍母脸色微变,盯着她们两人看了看,突然讪讪地说着,“你看这事儿闹得,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安然啊,妈是个农村人嘴笨,你别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咱们还是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说着霍母就要上前来拉阎安然的手。
“啪。”沈念啪嗒一下打掉霍母的手,冷声说,“谁跟你是一家人,我们不跟你这种狼子野心的人住在一个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