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眼睛趾高气昂的叫骂,看到一只狗朝着他跑过来,顿时脸色大变,着急的朝着门外跑过去。
他身体十分虚弱,年轻的时候夜夜笙歌亏损了里子,根本跑不动,吓得脸色青白,然后小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口咬上邢鹤山的大腿。
“啊!”
只听见一声惨叫,邢鹤山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
沈念让警卫员把邢鹤山丢出去。
此时荀清瀚和江颐在后院也听到了动静,赶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生怕沈念一个女孩子要面对邢鹤山会吃亏,谁知道刚来就看到邢鹤山被丢出去的画面。
邢鹤山被扔到沈家大门口,门无情的关上,他像个乌龟一样脸朝地丢的鼻青脸肿,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周围有不少路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笑了,
“什么样的人啊,连狗都看不惯他。”
“你还不知道吧,这人是以前养在荀家那个荀菀的老公,只知道吃软饭,现在还到老婆养父母家里来要钱,真是不要脸。”
“天啊,吃软饭还这么硬气,也太不要脸了吧。”
邢鹤山被骂的气更加不顺了,胸/口一阵剧痛,他指着大门大骂,“沈念,你这个阴险歹毒的……”
还没骂完,门被沈念从里面打开,小圆圆乎乎的爪子刨地,用死亡般的凝视看着邢鹤山,那样子就是又要冲过来咬人了。
邢鹤山十分恐惧,“蹭”的两下狼狈从沈家门口逃离。
“哈哈哈。”
看着邢鹤山这样,主街道/上观望的行人又是哈哈大笑,他们今天晚上看了一出好戏。
顾晓玲走出去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刀,气的牙痒痒,“你们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他简直不配被称之为男人。”
“晓玲姨,不要生气了,为这种人不值得。”
“是啊,晓玲,这邢鹤山现在在咱们家没要到钱,估计以后也不敢再来了。”
大家见顾晓玲被气的脸都红了,赶忙劝慰顾晓玲,但是旁边淡定的沈念却没人劝,因为她的样子就一点儿也不像是受惊的人。
顾晓玲缓了缓神,朝着他们笑了笑,“我没事儿,咱们回去酿酒吧,为了这种人不值得耽误一分钟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