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粮食,还有受伤的军人也要救治,还要建医院,这里面哪个不用钱?
西北的今年确受了灾,但是我们国家的钱现在的确也很紧张,我也只能权衡利弊舍小保大了。”
“那西北的人现在要挨饿吗?”顾瑾垂眸。
故人言,年好过,春难熬。
就是说的过完年之后的春天青黄不接,陈米已经吃完了,然而新的庄稼还没有长出来,所以大家挨饿受冷,这是最煎熬的,何况西北那儿漫天风沙,如果真没有御寒的东西,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沈青松淡声说,“我并不想要西北的人民挨饿受冻,已经派人暗中接济,但是去年拨给西北的钱剩下一半,被伯奶奶的儿子挪用,这是西北的张家造的孽,就应该由张家来补这个窟窿,先让他们着急吧。”
最重要的是,现在云南正在打仗,谁也不能确定这场仗会打多久,华国的领土一寸一毫都是不能退让的。
所以这场仗打到最后,拼的是后方补给,所以现在组织上的钱肯定一毛钱都不能再动了,沈青松现在只能用他有限的资产去给西北的人支持。
这样做西北的人虽然要吃点儿苦头,但熬一熬能熬过去,可云南的战线如果有什么差错,危险的可是华国的尊严,现在西方和欧洲对新建的华国虎视眈眈,他们这场仗只能赢不能输。
顾瑾听沈青松分析,也明白其中利害,点头没说话。
正月十一,一向在四大世家中沉默寡言的陈家先表态,愿意将去年他们家赚下来的钱,给西北和云南军区。
另外将自己存下来的金银财宝,还有存款全部拿了出来,捐到军区,这些钱虽然杯水车薪,但也是个态度。
一时间,华国京市的有权有势的人纷纷效仿陈家,捐出不少的钱,就连楚老太太,也搭了很多钱进去。
这样一来,张夫人再没有话可说了。
十三日,陈家召集各大家族的人在四方酒店小聚。
楚诗雨先去了荀家,看到顾瑾已经准备妥当正要去赴宴,轻笑说,“我母亲担心你,说可以去和陈家的人说清楚,让你不要去了,
我就说,小瑾一定会去,如果不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怕了张夫人?”
顾瑾不由得笑,“我为什么要躲着她?”
“就是嘛。”楚诗雨咬牙,“她再敢啰嗦,就让她现在滚回西北去。”
顾瑾笑了笑,由珊姐穿上外套,挽着楚诗雨的手往外走。
坐在轿车上,顾瑾疑惑说,“陈家和董家在四大世家里面一向低调,也很少和京市的其他人来往,今天为什么要举办宴会?”
楚诗雨低声说,“这是我奶奶的意思。”
顾瑾挑眉,“之前带头捐款,捐钱给军区也是你/奶/奶/的意思?”
楚诗雨轻轻点头,“是。”
顾瑾不由得开始佩服楚老太太,这一招可以说是一石三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