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亦彬代回说,“岂止是认识沈师长,思琪的父亲曾经是沈师长的老师,思琪是和沈师长一起长大的,算是青梅竹马,沈师长更是把思琪当亲妹妹一样的疼着。”
左彦明越发惊讶,态度也更恭敬,“柏同志赶紧上座。”
柏思琪对他们的这种恭维受用之极,笑说,“不敢,您请坐。”
“柏同志千万别客气,我和龚主任同在军中做事儿,你是龚主任的表弟妹,也就是我的表亲,以后还要请柏同志多多照应。”
柏思琪笑说,“您说笑了,我一个女人哪里能照应您。”
她甚至连这个左彦明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但是就算是官很大又怎么样,听到沈师长还不是吓的要俯首称称。
“是,是,我比龚主任几岁,本应是我照顾柏同志才对。”左彦明满面笑容。
龚亦彬见左彦明对柏思琪这样恭敬,心里更踏实了,忙招呼家里的佣人在餐厅摆饭宴请贵客。
平时龚亦彬在家里请客,家里的女人是不会上桌一起吃的,他们聊得话题也不愿意让女人听到,但今天因为有柏思琪在,怕她一个女人坐在餐桌上觉得尴尬,所以赵红梅也请了来,坐在柏思琪旁边,陪着给倒酒夹菜。
龚宏杰对柏思琪更是照顾周到,眼神和动作之间又超乎正常亲戚的亲/热。
左彦明本是官场上精明的人,一眼就看出龚宏杰和柏思琪两人之间关系不正常,心里多了几分谱。
一顿饭吃的各有心思,最后也算是主宾皆欢,柏思琪走的时候,龚亦彬特别嘱咐龚宏杰路上小心,将柏思琪平安送回荀家去。
自打柏思琪出现,左彦明对龚亦彬的态度也亲和了不少,走的时候还将龚亦彬让人装好的人参都带了去。
后勤部部长的位置一直空着,龚亦彬和其他后勤部的人都盯着这个位置许久,左彦明去龚家做客后两天,上面就下来任免,升龚亦彬为后勤部部长,从此他算是组织的部级干部了。
龚家人得了消息高兴的像是过年一样,赵红梅本想大摆宴席,将她娘家的人都请来长长脸,龚亦彬立刻拒绝,“我刚升了官,正是要收敛低调的时候,别节外生枝。”
赵红梅不乐意,“谁家升官还不能庆贺了,我们不摆宴席,谁知道你升官了?”
龚亦彬笑呵呵说,“那还不容易,你回一趟娘家告诉他们不就是了。”
赵红梅说,“我回去要给他们带礼,他们来这要给我们送礼,能一样吗?”
“带东西又不用你花钱,让宏杰去置办。”龚亦彬理所当然的说。
“总是用宏杰的钱不好吧?”赵红梅有些犹豫说。
“有什么不好,等我给他办成供应商,他挣的金箔满盆,几个小钱还舍不得?”龚亦彬大大咧咧的靠着座椅哼了一声。
“这供应商的事准了?”赵红梅问说。
“八/九不离十!”
赵红梅高兴不过片刻,又拉着脸说,“咱们也总不能伸手跟人家宏杰要钱,你以前的当官的时候,没什么油水也就算了,可你现在都是部长了,也该往回拿点钱了吧,这些年打点也没少花钱啊。”
“急什么,来日方长啊!”龚亦彬道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微微坐直了身体,压低声音说,“那天我在四方酒店请左彦明喝酒,他喝多了跟我说军区要重新组建一栋大楼,如果我能把供应后勤的差事揽下来,咱们可就发财了!”
赵红梅两眼放光,“能有多少钱?”
龚亦彬歪着身子,不屑的看了赵红梅一眼,“如果这事儿真落在我头上,我告诉你,你就得把咱们那一排空余的房间都空出来放钱!”
赵红梅倒吸了口气,“能有这么多?”
“你以为呢!”
赵红梅仿佛已经看到钱堆满了屋子,忙说,“那你赶紧想想办法,一定揽了这件事儿。”
“左彦明如今对我极其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