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供为半仙,十分尊敬,顿时让他飘飘然。
后来阎母又偷偷给他五千块钱,让他帮她做局,说宁小彤肚子里的孩子是妖怪,他没有剃发,依然是俗人,无法忽视金钱的诱/惑,然后点头同意,在闫家住了下来。
“修行的人本不该参与凡世俗尘的事,更不该为了金钱害人,你的所作所为实在配不上一个修行的人。”惠空大师摇摇头。
“我有罪,求您救救我。”刘道士磕头求饶。
“等王局长审问,你一五一十将你的罪过说清楚,这就是你为自己赎罪了,至于其他的,就看你自己以后的造化吧。”大师说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道人。”刘道士突然冲上前抓住牢房的铁栏杆,喊说,“弟子害人有罪,但我在闫家真的发现了妖怪。”
大师回头,“你说什么?”
刘道士说,“我的道行浅,也不敢十分确定,但能确定在闫家有妖怪在搅风搅雨,请您明察。”
惠空大师缓缓点头,“我会查清楚的。”
“那我……”刘道士还想求饶,却见大师转瞬间已经没了身影。
此时老房的另一边,阎春军见到了被关在牢里的阎母、郑静妙,因为闫夫人刚刚流产,并未关在警察局,而郑先河和闫泽宇则被关押在男人/大牢里。
郑静妙本来是高/官的女儿,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只一晚便搞的憔悴不堪。
见到阎春军来,立刻扑上前,涕泪横流,“表哥,不关我的事,都是姨妈/的计划,从头到尾我都不曾参与过,求表哥放我出去。”
阎母在对面,急声喊说,“春军你回来了,你赶快放妈出去,那些无知的东西竟敢把我关起来,我是堂堂支书夫人,他们竟敢关我,简直不知死活。”
阎春军表情淡漠的看着她,“那知道,你和郑先河昨晚要杀的人是谁?”
阎母眼睛一转,“师长夫人?你说的是那个顾瑾?假的,一定是假的,你不要相信他们,我查过了,那个顾瑾嫁的人很普通的,而且已经死了,怎么会变成师长夫人?”
“假的?”阎春军嗤了一声,“那现在围住闫家的那些警察、军人也是假的?夏阳镇局长也是假的?师长的勋章也是假的?”
阎母一下子呆在那。
对面房间郑静妙摇头,“怎么可能?”
她明明查过那个顾瑾的啊!
自打她在阎母身边发现多了一个看起来不寻常的佣人,她就开始派人调查她,知道她是宁小彤的闺中好友,知道她住在白山村,丈夫已经死了,还知道她和文翰宇合伙做生意。
可是这些都和师长夫人的身份相距十万八千里。
“沈师长爱护她的妻子和命一样中央,你却要杀了顾瑾,你们可知道后果?沈师长和我以前认识,到底还是顾及您是我的母亲,没有当时就下杀手,你已经捡了一条命了。”
阎春军冷冷淡淡地。
阎母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惊恐,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今天,我来这里并不是和你讨论顾瑾和沈青松的身份,我只想确认一件事,父亲在生日宴上病倒,那个道士说小彤肚子里的孩子是妖怪这些,真的都是你一手谋划?”
阎母脸色苍白,冷冷的看着阎春军,“现在追究谁对谁错有什么用?你要赶紧把我和你弟弟救出去,不然我们的命都要没了。”
那个顾瑾如果真是师长夫人,那么还能放过他们吗?
宁小彤怎么还会认识这样身份的人?早知道她就不刁难宁小彤了,师长的身份可比郑家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