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队长冷冷看她一眼,“你男人在哪儿?定情信物是什么?”
刘红云瞪了一眼缩在一旁的赵小河,咬牙说,“还不赶紧滚过来,把这贱/人怎么和你勾搭上的事告诉警察。”
赵小河地这图肩膀过来,眉眼闪烁,结结巴巴地说,“那天……那天我和顾瑾坐同一辆拖拉机从县城里回来,她……她故意靠在我身边坐着,回家的时候,她还把身上的衬衫脱下来塞在我怀里,让我没事的时候,到她家里来。”
“听听!大伙都听听,这狐狸精早就惦记我男人了,不害臊,呸!”刘红云狠狠拿眼睛瞪着顾瑾。
李梅再好的脾气也安耐不住了,生气地说,“江队长,您千万别听他们胡说,我们是冤枉的,小瑾这件衣服是我洗的,后来却无缘无故丢了,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江队长看李梅时神色明显带着几分尊重,“婶子,您不要着急,我一定会查清楚真相的。”
“谢谢江队长!”李梅连连点头。
“顾小姐,您说说吧。”江队长说,他不知道顾瑾真正的身份,但是他知道他们警察局的王局长对顾瑾和沈青松很是恭敬,甚至是有些惶恐的感觉,所以他自然不敢怠慢。
顾瑾仍旧从容镇定,声音不疾不徐,“这衣服前两天我换下来,我妈帮我洗干净的,晾在后院的绳子上,等傍晚收衣服的时候不见了,我妈找了一圈找不到,我们以为是被风刮跑了便没再找,今天才知道是被人偷了。
赵小河偷了我的衣服,和刘红云两人过来碰瓷冤枉我,我要告他们入户盗窃,敲诈勒索。”
“警察叔叔,你别听她的,她胡说八道的,我想起来了,那天我男人回来的时候,我和很多村里人在村口看到顾瑾回村,之后我男人也跟着回来,就是那个时候他们勾搭上的。”
卫母被气笑,“你是不是从来不照镜子,也从来不看你男人的样子啊,就你男人长成那样,说小瑾勾搭他,你问问有人相信吗?”
刘红云横她一眼,满脸都是尖酸。
江队长没理她,问顾瑾,“在哪里丢的衣服,能带我们去看看吗,兴许有什么线索。”
“江队长请跟我来。”顾瑾带着江队长几人往后院走,刘红云和一些看热闹的村民也挤过去看。
“别故弄玄虚了,全村的眼睛都看着呢,我看你怎么狡辩?”刘红云冷哼。
“闭嘴吧,贱女人!”卫母骂了一声。
江队长在晾衣服的绳子周围看了看,又看看后院的墙角还有柴屋附近,吩咐带来的警察,“在周围找找,有没有脚印什么的?尤其是柴屋那里。”
“是。”几个警察分散开。
几个警察在周围散开分头寻找线索,好多天了,哪里还有什么线索。
江队长也犯难,这几天王局长一直让他来白山村附近巡逻,看有没有闹/事的村民,维护这边治安,他心里嘀咕,不知道王局长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也没有人报案,来村子里看什么?
结果刚到白山村,就遇到了卫寅,卫寅急匆匆拉着他往村子里走,说有人来顾瑾家里闹/事。
江队长一听是顾瑾,二话不说,急忙赶来。
到了沈家,听了几句他便听明白了,要说顾瑾勾搭那个叫赵小河的男人,打死他都不信,可这种事,无凭无据的冤枉人,女人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所以顾瑾肯定要吃亏。
尤其是已经过去这么多天,哪里去找赵小河入院盗窃的证据。
他心里犯难,明知道顾瑾是冤枉的,可是如何替她脱罪?
如果找不到证据证明那件衣服是赵小河偷的,那顾瑾就无法证明清白,在村子里就得被人戳脊梁骨,事关一个女孩子的名誉,简直太难了。
旁边刘红云还在和村里人说顾瑾如何勾/引他们家男人,好像很光荣一样的。
江队长狠狠瞪了她一眼,正打算训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