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方,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做背叛你的事情呢?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是顾珠想要陷害你!”顾晓玲看着翟方犹豫的眼神,心都要碎了。
“顾珠好端端的陷害你干什么?”孙淑在旁边问。
顾晓玲回答不上来,站在原地愣愣地没有说话。
顾瑾却看穿了事情的始末,目光落在孙淑和顾珠的身上,冷笑着看向孙淑,“顾珠好端端地当然不会陷害晓玲,是你和顾珠勾结在一起,想要陷害晓玲吧!”
“顾瑾,你少在这里放屁!”孙淑指着顾瑾的鼻子大骂,“顾晓玲是半个我们家的人,出了这种事儿,我们家面子上也过不去,陷害顾晓玲对我来说能有什么好处?”
“你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过让我们家晓玲给你当儿媳妇儿,之前还怪晓玲给钱给的慢了,害的你的钱被偷,结果被我发现钱就在你的枕头里,那一次你就已经陷害过晓玲了。
谁知道这次你串通顾珠,做这样的局给晓玲钻进去,心里又打的是什么主意。”顾瑾看得很清楚。
“你……你这个小贱/人,不尊重长辈,还从中挑事儿,你是不是不生事端你就过不去啊。”孙淑被顾瑾看穿了心思,想要把顾瑾给打回去。
顾瑾的身手怎么可能让孙淑碰着,灵活的一个走位躲开之后,嘴角的笑容愈发的冷,“你这样子一看就是心虚了。”
“放你个狗娘养的屁!”孙淑被顾瑾看着愈发地心虚,眼珠子一转抄起边上的扫帚就要冲过来打顾瑾。
沈翠翠眼疾脚快,一把将扫帚踩在地上。
“翟婶子,你可不要被拆穿就恼羞成怒,晓玲姐太善良了,她怕了你,不敢惹你,可不代表我们也是一样的软柿子,你要是敢动我嫂子一下,我替我哥把你打到满地找牙。”
孙淑死死地抓住扫帚,反而被沈翠翠一脚踩住手,孙淑想要把手抽回来换其他的东西,但却不成,沈翠翠姥姥地踩着呢。
见手头上占不了什么便宜,沈翠翠和顾瑾都是两个凶悍的,孙淑改变了策略,顺势往地上一坐,就开始抹眼泪,“天杀的,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儿子的未婚妻在外面偷人,我儿子好不容易才考上京大的,到底哪里不如这个奸夫了,竟然被这个不要脸的给绿了。
现在都抓奸在床了,还不承认,这未婚妻的娘家人可真是凶悍又不讲道理哟,欺负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可说了。”
“妈!”翟方连忙去拿掉沈翠翠踩着的扫帚,把孙淑给解放出来。
孙淑说哭就哭,脸上的眼泪愣是不带含糊的,“翟方,你要还是妈/的好儿子,你要是还把我当成是你妈,你就当着我们的面,告诉顾晓玲这个荡/妇,说你不要她了,你要解除婚约。”
“翟方,我不是那种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顾晓玲眼里掉下惊惧的泪,她拼命摇头。
顾瑾冷冷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秦江河,打了一盆水,往床上泼了过去。
“顾珠,你这个臭婆娘,你是不是疯了!”秦江河打了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
等看清楚了,眼前的姑娘眉目如星,面庞精致,如骄阳般灿烂,哪里是面向扁平的顾珠,明明是顾瑾,时隔半年未见,秦江河觉得顾瑾又漂亮了几分。
顾瑾丢掉手中的脸盆,冷冷看着秦江河,“秦江河,我问你,你昨天什么时候回的这里?”
秦江河愣了一下,看了墙壁上的日历,才发现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他本来就喝的酩酊大醉,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又被顾珠用了昏迷的药,到现在脑子还不是很清醒。
看着屋里站着这么多人,都是从前大杨村的老熟人,秦江河有些愣神,“怎……怎么了?你们这么多人……到……到我家来干什么。”
“这个你不用管,我们不是坏人,你只需要回答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顾瑾又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