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了人影。
“你这是又唱的哪出戏?”
赵公明不解的问道。
“我只是听闻此事,又未曾亲自见过,如果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人家已经生了呢?”
殷良理不直气也壮。
赵公明:“......”
我不信我堂堂大罗金仙居然说不过你这小家伙,你给我等着!
赵公明拿定了主意,到时候一定要找个会“讲道理”的同门去请教一番。
一会的功夫,门里又有了动静。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
一个中年男人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身高七尺有余,气血雄厚,不怒自威,腰佩一柄宝剑,隐约有寒芒露出。
“不知阳侯来我城塘关何事?”
李靖一眼认出了殷良,语气却隐约有些不善。
他妻子亦是殷氏宗亲,昔日殷良被赦封阳侯,他也曾送上一份拜礼,告诉殷良有困难可以来陈塘关找他。
谁知道,这份拜礼却如同石沉大海,连个泡都没砸出来一个,让他好生羞恼。
如今见了殷良,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然而,他却不知道殷良当时身处超凡屏蔽,一切有关超凡的信息他都接触不到。
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回事!
“李总兵,我何时得罪过你吗?”
殷良也是一头雾水,我招你惹你了,上来就阴着一张脸。
“不曾,阳侯门槛太高,李靖小门小户高攀不上。”
李靖继续冷嘲热讽道。
“好一个城塘关!好一个李靖!”
殷良气极反笑,刚要发火,却见一二十多岁的贵妇挺着肚子走了过来。
正是李靖的发妻,殷夫人。
“贵客上门,老爷怎得就站在外面谈了起来?”
“夫人,你怎得出来了?”
李靖立马变了个脸色,不顾有外人在旁,欠身扶着自家夫人。
“莫要伤了胎气。”
“这小家伙皮实的很!”
“听说娘家人来了,却久不见老爷带回府中,就来看看,却没想到原来是阳侯驾到。”
“良拜见姑姑。”
殷良皱了皱眉头,按耐住了怒火,以晚辈之礼拜见。
殷夫人微微侧身,微笑着道:
“没想到一张拜贴三年才被阳侯看到,这声姑姑我却是当不得的。”
“拜贴?什么拜贴?”
殷良疑惑问道。
“阳侯是真的不知还是贵人多忘事?”
李靖在一旁冷嘲道:
“三年之前阳侯赦封,素知说自家侄子应多关照一二,我陈塘关便遣人带重礼拜贴前去祝贺。
怎么,阳侯只看到了重礼却并未看到拜贴不成?”
“李靖!你是在说孤是见财眼开之人吗?”
殷良冷声喝道,一身威势强压李靖头顶:
“若不是看在孤本家宗亲的份上,就凭今日这两句话,孤便可诛你九族!”
李靖面色大怒,手刚握住腰间配剑,一个身影已经按住了剑柄。
“人教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