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谎,只是隐去了一些东西罢了。
“原来如此。”
闻仲点了点头,也并没有再深问,即便他算是殷良长辈,一些忌讳也是要注意的。
“大王子,你怎么突然出现在北海战场?”
“父王要纳万千美女入宫,我不同意,父王便骂我不学无术,让我来北海战场深造。”
闻仲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双手不自觉的摸向了雌雄金鞭:
“大王怎能如此昏庸,待老夫凯旋而归,定要让大王重回正轨!”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原因。”
殷良这句话刚一说出口,一道威严目光便从上方投下,隐隐带有一丝不善。
“咳咳!父王七年来兢兢业业,处理朝政,不应如此昏庸......”
殷良识趣的将这些天朝歌发生的事都讲了一遍,最后义愤填膺的说道:
“哪个人会对凋像起色心?”
“如此说来,确实有些不对。”
闻仲神情严肃,不断的整合殷良话中的疑点,并跟自己的遭遇一一对应:
“自我出兵以来,也是碰见了一些稀奇事。
一群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杂道,悍不畏死的加入了战场,并联手布下一方大阵,将大军死死的拖延住了。
老夫数次亲自上阵,都不曾有所突破。”
“老道?他们自称西方教教徒,名门正派,所做尽是妖魔之事!”
殷良愤怒的将天龙寺庙等遭遇一一说出。
“该杀!”
闻仲一声怒吼,宛若雷霆霹雳,整个大帐都充满了煞气,气血差一点将大帐都冲飞!
“此等败类,老夫见一个杀一个!
西方教,好一个西方教!
看来这一连串事情都是他们在背后搞鬼!”
“我正是察觉不对,才想着不与太师您汇合,而是想单刀直入,直插对方老巢。”
殷良摊开了双手,语气颇为无奈: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但是我赌对了!
前方就是袁福通老巢,对方派出这等阵容来杀我,肯定已经是被我逼急了。”
闻仲没有说话,而是低头陷入了沉思。
若一切都如殷良所说,那么他便有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可若这只是袁福通放出来的烟雾弹,那么自己的冲动可能会葬送掉一切。
十万大军,这可是十万条鲜活的人命,一言一行都需要慎之又慎。
良久,闻仲看向了殷良:
“大王子,您怎么看?”
“这是个擒王的好机会,但是我们需要强大的力量,强大到足以压服一切外力变数的力量。”
殷良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闻仲最强的神通是什么?
不是战力,也不是统帅,而是搬救兵!
“太师,您在截教人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