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发现,等到病人有病痛感觉的时候,最起码已经是中后期了。
其实池教授这个病还是许正通过他的保险申报上面查到的,这年头,十个人有九个买了医疗保险,你有什么病,保险公司比你亲人知道的还清楚。
良久,池国铭好像放下了心里的疑虑,抬头微微一笑,“许警官看来对我的调查下了一番功夫呀,不过,我这一生治病救人,自信没有对不起任何一个病人,所以,许警官看来你今天要白来一趟了。”
姬美月这个时候也在怀疑,许正她是了解的,不可能无言无辜的去调查一个三甲医院的大主任,这个年头,介入手术已经和外科并驾齐驱,甚至盈利算的上医院前二收入的部门,所以这个池教授的地位可不低呢。
现在看着两个人好像在打哑谜一样,姬美月着实摸不着头脑,索性,自己还是当成空气吧。
许正看着坦坦荡荡的池国铭,意识到自己的判断有了失误?
也许眼前这位池教授真的是没有犯法,或者说他做的事在法律上是犯法了,可是在他眼里,自己不仅没犯法,反而是应该得到大众认可的一件事。
也许,只有这个解释才能左证池国铭教授现在一脸正气的样子。
虽然许正现在只有24岁,谈不上阅历丰富,但此刻,他愿意相信自己的感觉,“池教授,您说,医生的天职是不是救死扶伤?”
池国铭本来微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但转瞬即逝,他肯定的点点头,“许警官你说的对,可是在咱们国家,对于普通老百姓,救死扶伤,也是救死扶贫,它们既矛盾又互相冲突,而我做的一直都是保证病人保质保量的度过余生。”
面对池教授的坦白,许正心里五味杂陈,这一刻,他终于肯定了眼前这位教授为啥能上隐杀榜第九名,但是想是这样想,他没有证据,或者说他也找不到证据。
也可能他找到证据的时候,眼前这位可敬又可恨的池教授已经病入膏肓,或者已经去世了。
此时的许正不知为何,心里很不是滋味,感动的同时又觉得池教授所作所为和法律很冲突,他陷入了矛盾,竟然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眼前这位一直拖着病痛去救治病人的池教授。
池国铭看到许正表情,就知道眼前这个小伙子猜到了他所做的事情,也看出了这个小警察在纠结,他站起来拍拍许正的肩膀,“你们警察的天职是什么?”
许正一愣,什么为人民服务,忠于dang和国家....
这应该太虚了,所以,他想了一下,坚定的说道:“我是一名刑警,为老百姓伸张正义是我的天职。”
“所以你看,我帮患者体面的离开人世,也是服务了他们,也得到了他们的同意,你说我有没有犯法?”
许正不知道如何回答,眼前这位池教授做的事很复杂,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人得了脑瘤,不做手术一直躺床上能活3年,池教授做手术,他能站着活三个月。
但是这三个月可以保质保量的让病人活着。
要是这种正常的手术,肯定不会上隐杀榜,这也是许正不太懂介入手术,胡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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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实中一个病人采取其他手术方法可以活十年,只是这十年要像个植物人一样活着。而池教授的手术呢,可以让这个十年的植物人换一种活法,要嘛有质有量的活一年,要嘛直接手术失败,就相当于变相的给病人执行了安乐死。
可是种花国没有安乐死的法律,如此做是不是已经犯法了?
那肯定是犯法的,要不然怎么会上隐杀榜。
只是许正想了想,家里没有那种想死而家属不愿意他死的病人,是体会不到本来就治不好的病,就非要病人躺在医院经历一次次治疗的痛苦。
那么像这样的病人,他们本身是不是想选择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