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黑,一直在直愣愣的看着外头。
常子麒的车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路人,别说白姨了,连陈凡或者他的狗腿子的影子都没出现。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我睡醒时,坐在不远处的酒店的保安也昏昏沉沉的睡着觉。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手里的手机,拆开装卡后,一看时间。
好家伙,我就这么坐在这儿,从昨晚一直睡到了凌晨四点多。
再过个把小时,天就要亮了。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像做梦的时候却连个无关紧要的梦都没做。
早上七点时,胡小蛮从自助餐厅拿了一份饭菜过来,而常子麒则一手端着一份,看样子是要陪我一起在这儿吃饭。
默默吃饭间,酒店外头的行人越来越多,新的一天像循环往复似的周而复始。
人们也一样,周而复始的按照时间的规律,休息、工作。
吃完饭后,常子麒提议坐车里等吧,要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事儿,一脚油门就跑了。
提议很好,我难得没对常子麒提出反对意见。
我一个人坐在一排后座,左右环顾着车外的动向。
等待让人犯困,困意浓郁之时,我甚至听到了常子麒的鼾声。
我昏昏欲睡中脑袋忽然一歪,整个人抖了个小激灵短暂清醒。
很快,疲惫感正要往复回袭时,车外忽然传来刺耳的“哔哔”鸣笛声。
我下意识的看向马路对面,却在目光投过去的不经意间,看到车的前方左侧大概十来米的地方,有个人正在地上艰难的……
爬行?
我赶忙晃了晃脑袋,随后再次定睛!
这下我看清了,正在朝马路边吃力爬过去的,正是白姨?
“白姨!”
我大喊一声,打开车门冲下车,并朝白姨拔腿跑过去。
“诶!你干嘛!”
车门关上的刹那,我听到常子麒也大喊了一声。
紧急鸣笛的“哔哔”声接连四起,还有刺耳的刹车声。
我箭步冲到白姨身旁,吃力的搀扶起她,并将她架着朝车的方向吃力走去。
她的脸上一片惨白,浑身像没有力气似的,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我身上,要倚靠着我才能勉强软绵绵的站起。
有些奇怪的是,尽管如此,我搀扶她时却感觉她整个身子轻飘飘的,搀扶起来一点都不吃力,只是因为她走的很慢,所以短短十几米而已,也挪了至少好几分钟。
将白姨搀扶上车后座后,我感觉白姨虚弱的很不对劲:
“怎么回事?白姨?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