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来,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来完成呼吸这件事。
不然胸口一阵一阵的闷得慌。
白姨伸手握拳,以拳抵在了我腹部,我略微诧异一下,紧接着意识到她只是在感应灵根,便又放松下来,安心开车。
“似有若无的。”白姨缩回她的手,她似乎是想说,这灵根还有感应到的可能,以此来合理解释刚才那人,为何一瞧见我们就逃成一道黑影。
半个多小时后,车开到了那个小镇上,熟悉的旅舍,还有那个瘦高个儿。
他瞧见我时,一眼没认出来我是谁,反应了好几秒才想起来,我是曾经的住客。
“哎呀,你是那个徐什么来着?徐北斗?”瘦高个儿兴奋着眼神上下打量着我,似乎东北人不管对谁都这么热情,就跟看到自己爹妈了似的。
“嗯,开三间屋。”我对他淡淡道,同时摸出卡,让他刷卡。
“哎哟,你直接爱住哪间住哪间吧,你那两个同伴说了,要是看到你……”
“等下,”我立刻打住,并提起自己的包包:
“算了,不住了。”
“诶!”
瘦高个赶忙追在我身后,话音滔滔不绝的:
“咋回事啊?闹掰了?”
“你知道不,几个月前你们离开后没多久,咱这边就地震了,好家伙,东北地震你听说过不?哈哈,我活这么大都没遇见过地震。”
“哎呀我懂的我懂的,我不提行了不?这方圆百里除了我这儿,没别的地方有旅馆了,你安心住下吧,成不?”
“刚才你就当我在说胡话。”
也确实是累了,我无声的转身,把卡递给瘦高个,他利落的刷卡、给我钥匙之后,我就上二楼的客房里休息了。
最近几个月睡觉睡的有点多,导致我越睡越想睡,就算是早上刚起床,也能继续睡到晚上。
初时我都惊呆了自己这么能睡,后来也就习惯了。
但我睡眠很浅,几乎介于苏醒和睡着之间,一点动静都能听见,但身体还是沉睡状态。
这么意识模模糊糊的状态里,我听见了房门有轻微的摩擦声,但没有拧开门锁的声响。
不多时,这摩擦声就消失了,紧接着我又听到房门外头又很轻的脚步声。
“诶,在睡觉呢,明天?几点啊?好,那你们快点吧,我刚才差点没留住人。”
“啊对了,别忘了我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