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穷短命的,还看不起咱挣大钱的,真是搞笑。”
“哎呀这么清白的人,也只配拿来祭月了,不然一点儿用都没有。”
我被他们狠狠嘲笑了一顿,从一看就很穷酸的衣着,到浑身上下透露出来的傻气,无一不被狠狠奚落。
“那你们行行好,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呗,祭月到底是怎么个祭法?”我不爽归不爽,打听还是得打听的,如果可以的话。
他们五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才放松般说道: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是死人,你可想好了哦?”
“管他想没想好呢,进来咱们村儿的,不乐意留下的,不都拿来祭月了。”另一人笑嘻嘻的搭话道。
“所以,前日我寄宿的那个老头家,那个上门女婿,不是离婚了,而是死了?”我明锐的质问道。
“老头?什么老头?”他们仿佛丝毫不担忧被我知道太多,更仿佛早已将我视为将死之人。
“他说的应该是张大壮家吧,张大壮他妹妹不是娶了俩老公回来,拿来代替张大壮的儿子祭月了。”
不知不觉间,我的问询,反倒成了他们开车路上的谈资。
我内心的谩骂脏话几乎都没断过,这群人怕真是钻钱眼里被钱给迷疯了,连害人性命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祭月就是把你捆着,扔在村道上,享受月光的照耀、沐浴,然后……”
“你就重新投胎去了,哈哈哈!”
“……”果然所谓的祭月,就是把活人献祭给古木精,吃人修炼的邪祟十有八九,古木精也不例外。
不知不觉,车已然开到了我们停车的位置。
我透过前车窗,瞧见胡小蛮他们已被推搡着从车里推了下来。
我沉着着冷静的心,任由他们将我推搡着,脚步二度深入那片半人高的杂草丛。
而前面,就是那片树林。
猞猁精的尸首还躺在树林边缘,我本以为他们看到了也没啥,殊料那男司机瞧见猞猁尸首的刹那,一把就攥紧了我的肩膀!制止住了我向前行进的步履!
“大家小心!”
“这群人不是普通人!”
“捆起来!”
“???”我先是一脑袋问号,旋即就意识到了——
他们也知道,死了的是猞猁精。
能耐不俗的猞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