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屮,你没事吧?”
我被吓了一跳,赶忙冲过去扶他一把。
常子麒满脸不可置信的站定在原地,随后,他就像被抽空了魂儿似的,身子一软,就软跪在了地上。
我惊吓中吃力的拽起他,并将他背起背到座位上。
“我刚才浑身就像被轰了似的……我的天……要命……大意了……”
那个刘海男看到眼前这一幕,更加惨白起了脸色。
他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那里是刚才常子麒拳头锤的地方。
那里一点儿异样都没有,他更惊吓于自己的身体变得如此诡异?竟然能在一动不动之下,就发起反击?
“是不是我被诡上身了?”刘海男瑟瑟发抖着声音:
“我可没打你,我动都没动!”
“别怕,”此时,常太爷一开腔就如在安慰人似的:
“如此看来,邪气还没完全占据你们的魄身,不然刚才,你们的魄身也会被邪气操控着,表现出反击的举动。”
“我们没有证据向你们证明什么,只希望你们俩,至少为自己的小命考虑考虑。”
“只要把你们知道的告诉我,你们就可以走了。”
紧接着,常太爷就不再说话,而我的注意力更在常子麒身上,他明显被伤的不轻,吐血意味着内伤。
我急匆匆的想带他去医院看一看时,那俩货终于开口说话了。
据他们说,他们只是普通人家的普通人,家在县城的县中心。
某次去仓溪镇探望爷爷时,恰好爷爷要去蚁蜂山参加祷告会,他因为好奇和贪玩,就跟着去了。
他们也是在蚁蜂山认识的。
那次他们在祷告会上,看到有人在那个礼堂的台子上……公开杀人……
但很奇怪,被杀的年轻女孩儿,死了之后,竟然变成了老鼠脑袋、人的身子。
当时他们也被吓坏了,可真仙会说,被杀的女孩儿本来就是老鼠精,他们才半信半疑的冷静下来。
也正因当时在那里被吓坏,而真仙会的那些师叔都表现的很淡定,让他们在不安中,因为看到他们就能感觉到有安全感,不少老人家很自然的就对真仙会产生了坚定的信任。
而动手“杀人”的那个人,在“杀人”之后,那个被称作大师叔的年轻男人,也履行了口实,给了那个杀人者一个箱子。
箱子一打开,里头红花花的全是百元大钞,一箱就是一百万!
他们俩那天回去之后,这事儿就怎么也放不下,一闲下来就总想起这事儿,以及那个装了一百万的箱子。
后来他们又观察了一段时间新闻,发现也没有任何媒体报道仓溪镇发生过杀人案。
但这么容易就赚到巨款,他们也还是不放心,就暗中找上了那个人。
结果不找不知道,那个人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宁乡县城建集团的董事长!
两人立刻就意识到了真仙会不简单,跟了真仙会,只要为真仙会做点儿什么,就能得到很大的回报!
于是在再一次的祷告会上,他们俩学着别人的样子,主动站起来诉说自己的发财心愿。
但奇怪的是,大师叔并没有让他们杀人,只是让他们泡了个黑水浴,就给了他们一笔巨款,还说还有什么心愿,都能满足他们。
前提是,大师叔找他们时,他们必须立刻到场。
听罢他们的话,我先暗暗庆幸了一下,庆幸灰姑被安顿在屋舍里休息了所以不在场——
他们话音里提到的那个被杀的女孩儿,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灰姑的侄女、我找到的那个头骨的“主人”。
“所以,除了泡黑水浴之外,真仙会还让你们做什么了?”我忍下肚子里的火,努力平静的问道。
刘海男直言答道:
“半个月前才找过我一次,让我把一个几层报纸包着的东西,送到仓溪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