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外来的,也能去参加祷告会吗?”胡小蛮问道。
老头爽快的点点头:
“当然可以,无量老祖肚量无限,只要心诚,都能去的。”说到这,老头顿了顿,用狐疑和嫌弃的眼神看着常子麒:
“要是是想去捣乱的,咱事先奉劝一声,届时落着个没好果子吃,也只能怪自己自作自受。”
“得,”常子麒无奈一笑:
“您意思是咱看着不像好人呗?嘁!”
眼看着俩人好像有点儿不对付,我礼貌微笑着又问道:
“大叔,你说十五号有祷告会,那不刚好就是大后天,能带咱一块儿去么?”
“可以啊。”
老头先是一声爽快,旋即就抬起一只手,俩手指相互磋磨磋磨的,
我后知后觉的从老头那意味深长的笑容里,看明白了他的意思。
带路可以,但肯定不能白带路。
胡小蛮从包里拿出两张大红钞票,轻轻放在桌上:
“够么?”
看到钱,老头眼睛都发光了:
“够的够的!”
“十五号早上六点!来这儿等我,我带你们一块过去!”
老头捏起钱,美滋滋的起身、拎着那半瓶酒走了。
“还得在这待上三天,现在去跟灰家的人碰个面吧,一会天黑了不好出山。”
胡小蛮说道一声,便起身往外走。
待我们再回到那空无人住的破落小院时,小院并没有新的痕迹。
“猞猁精说来也是猫,猫是灰家的天敌克星,”常子麒顿了顿后才又说道:
“说难听点儿,灰家可能真出事了,咱在周围查探查探吧,有发现直接把地火符往天上扔,用地火符当信号!”
常子麒的一声安排后,我们三人就地散开。
我径直朝屋院的后方走去,一路垂着头打探着杂草丛生的地面。
约莫半个多小时的打探下来,我浑身都是黏糊糊的热汗。
就在我用树枝拨开一处草丛时,我忽然瞧见草丛里头有一团灰不溜秋、还带着一圈圈动物纹路的……
像蜗牛的螺纹似的。
我蹲靠过去,睁大眼睛细看,我这才赫然看清,那特么的是发黑发灰的一块骨头!
骨头的形状类似葫芦劈开一半,我是怎么想都想不出,这是什么动物的骨头?
一道地火符被我倏然甩向空中,地火符“嘭”的爆燃后,化作灰烬跌落下来。
不多时,胡小蛮和常子麒快步跑过来了。
“我屮,这是……老鼠的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