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操控禁军,恐怕也只有杨秉了。
他距离的挣扎起来,也大声喊着:“杨文瑜莫非疯了吗?我若是被抓了,我父定然不会与他善罢甘休的!”
在郑容的心里杨秉虽然官位高权势重,在这方城县未必就能让他郑家屈服,自己老父在朝中所认识的几位重臣,目光时刻盯着唐州的杨秉一举一动。
只要他有任何不妥当的行为,那汴京官家的桉前就堆满了弹劾的奏章。
可面对他的叫嚣,杨怀仁也不是善茬自然不会由着他,嗤笑道:“你们倒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那个大哥也是如此作态,不过你不用担心现如今你们一家都能团聚了!”
听到这话郑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就已经被甲士给拖了下去,云上楼的宾客也是四散奔走。
而那些酒保根本不敢阻拦,而出门时众人看着不可一世的郑家之人竟然被押解了出去,有人心中暗自叫好,有人却在心里暗道这郑家可是出了何事?
短短的一天时间郑家上上下下无一人逃脱尽数被缉拿,而就在众人疑惑之时,县衙也贴了告示上面写明了郑家这些年的罪名。
聚集了围观的百姓,这些年里郑家虽然如古杰所说修桥铺路,貌似是做了不少的善举,他侵占了土地,赚取来的几千两放入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拿出一百两做善举这就是所谓的士绅。
而官府也得了政绩可谓是一举两得,而唯独苦了的就是那些小民和百姓了。
张安乐与江志站在告示前,身边还有一位年轻的小娘子正是青娘。
江志指着告示激动的说道:“青娘,你看如今郑家都已经被清查了,官府很快就要清丈田亩,到那时那些士绅就要自食恶果了!”
一旁的张安乐拉拽着他的衣袖,江志也明白自己说的太多,只是他心里明白完成此事的不容易。
他们两人从方城县的印子钱闹到了汴京敲响了登闻鼓,而到了如今击溃了方城县名望最大的郑家。
青娘不知道江志说的清丈田亩是什么含义,她只知道作恶多端的郑家伏法了,知道孙员外一家没有枉死。
有时候底层小民真的很容易满足,即使面对县衙的官吏欺压,士绅的剥削可是他们依旧那么容易再次相信着朝廷。
而江志也没有去解释着何为清丈田亩,朝廷的这项举措会带来何种的变化。
他轻声宽慰着少女:“青娘,朝廷定然不会让那些人枉死,我们的生活也会变得越来越好!”
江志身为一个官宦子弟,原本那个最不省心的儿子如今却是成了最为聪颖的孩子,江志的兄长天资有限,科举连年落第也放弃了科举入仕的打算。
可以说江志如今成了江家最为被寄予厚望的子辈了,可是却收到了来信竟然想要和一农家女结为连理。
这让远在西北为官的江曲心生郁结,原以为能够看见次子金榜题名光宗耀祖的那一刻,可如今却耽于女子间的情乐。
江曲是一个最为执拗且刻板的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方才是正礼,哪里有次子这般写信告诉父母想要与谁成亲。
如江曲这般从主簿做到了县令实在是少之又少,若不是朝中有杨秉的举荐他也至多是第二个许岸。
所以进士功名乃是十分清贵的身份,他的遗憾自然是想要在自己子辈得到弥补。
所以他在信中写了许多劝戒次子以学业为重,儿女私爱先放一边,可以说父亲的严厉和殷殷期盼都在信中表明了。
而江志明白父亲心中的期盼,但是他也不愿抛下青娘,一边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相约,另一边是父亲的期盼。
可二者却不可得兼,中华大地孝道已经被儒家思想刻入了骨子里,平日里没有个正形,且心性跳脱的江志却是最为重感情。
张安乐身为他的好友,可是在这种事情之间他也不好给予建议,青娘是一个极好的女子,若是江志辜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