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
因为此人身形修长,那双眼神也是冰冷瘆人。
“今夜你正常营业便可,但是不可宣扬有关相公的一切,若有违背莫怪某刀不利乎!”
此人乃是杨怀仁,也是杨延昭之孙凭借门荫入仕加入禁军,因为护卫杨秉的缘故方才离开了汴京。
他是一个真正的武人,那掌柜的何时见过这种场面,这云上楼出入的都是文人士子,这怒目圆睁杀气腾腾的武夫让他呆愣当场。
良久后方才讷讷点了点头,虽然说在大宋文官动辄对武职官员斥骂,是一种轻蔑的态度可并不代表着普通的白身也有这个底气和胆量。
杨秉随着众人走了进来,飞桥栏槛,明暗相通,无论是休憩还是聚餐饮食都是十分上佳的地方。
而且不仅仅考虑到了杨秉乃是杭州钱塘生人,且在汴京谪居良久菜肴都是十分适合他的口味。
而在彩楼之处的空地上,随着笙箫曲乐声响起夹杂着各类的乐器,一位容貌妍丽的女子极好的歌喉声响起,一群身着红色轻纱的女子也随之出现。
在这样的美景下宴席反倒是成了其次,那歌伎的曲音十分熟悉,其中所填的词并不是柳七的旧曲,而是杨秉旧年所填之词。
杨秉自科举高中后便少有词作,毕竟他虽然有心境然后在诗词一道上并非上乘,毕竟不得不承认着诗词一道上除去灵感和情感之外,其上限乃是天赋。
在外人看来杨秉无论是文,诗,词三方面都达到了极高的造诣,毕竟杨秉的行文曾经得到过那些大儒宿老的认同。
虽然留下诗词寥寥可都是足以传世的佳作,所以在外人看来他并不是江郎才尽,而是不喜罢了!
毕竟诗词歌赋往往都会让人联想到了风花雪月,可杨秉其人却是以实务着称,二者全然联系不到一起。
张瑜听到美妙的曲调,不仅击箸随着节奏应和着全然是陷入了其中了,一旁的古杰轻咳了几声。
心中暗道这张瑜真是一个蠢货,难道没有看见这位相公澹然自若,目光澄清的模样吗?这厮莫非以为这场宴席是为了他吗?
而这位方城县令在身侧古杰提醒下,也收回了那副陶醉的模样露出了几分羞赧的神态,这在场之人陪同之人都无心欣赏这场歌舞。
杨秉的旧词填作新曲,在苏杭之地尤为兴盛毕竟他本就是杭州人士,且勾栏酒肆很多文人雅士将其词作填为新曲也是屡见不鲜的事情了。
而杨秉对此也未做追究,毕竟虽然这些词作虽未现世可他也只是一个搬运工而已。
所以这些人试图想要用这些曲子来打动杨秉显然注定要落空,这个时候坐在他身侧的郑国安说着:“文瑜觉得这位小娘子唱的如何?”
如今能够如此直呼杨秉的人已经不多了,不过这位郑老无论是资历还是年纪都是长辈如此称呼倒也没有不妥之处。
当初他在汴京之时听的是张好好的曲子,乃是当初先帝都曾赞誉过的大家,不过面前的这位小娘子虽然还有些稚嫩却是有着好底子,虽然并无如此充沛情感但是也能唱的委婉动听。
不过这些他并没有说出来,毕竟对方不过是趁着年轻以此为营生而已,若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断了对方的未来也未免太过残忍。
他微微颔首:“郑老,我就是一个外行人,若是让我来点评也是焚琴煮鹤,当问问张县令这般真正喜好之人!”
老人听闻他的话眯了眯眼睛,紧接着笑着说:“老夫也是不知这等风雅之事,原以为文瑜这般年轻人当好此道才是!”
张瑜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谁会在乎他的评价呢?若是今日杨秉对这女子表现出哪怕一点意动,都会有人想要借着女子在他的身上大做文章。
杨秉这般若是放在武侠世界可就是一招乾坤大挪移了,成功的将话题引到了一旁的张瑜身上,摆脱了自己身上的任何关系。
女子曲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