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露面,可善于用人提拔了许多的掌柜可谓是在汴京富甲一方,而且杨秉为人又不显露财富,所以那些产业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背后的人就是赵盼儿。
而且对于那些想要分杯羹的权贵们,也会被皇城司的人予以警告,所以都知道背后掌柜身份不一般却不知道是谁?
所以说吴弗真的将这位大娘子当作深墙大院中普通妇人那就大错特错了,等到两位女使毫不客气的将吴弗押到了赵盼儿的跟前。
而赵盼儿此刻只是在欣赏着这些美丽的花卉,仿佛根本没有看见此刻有些狼狈的妩媚女子。
吴弗如今不过十六,如这花卉花蕾绽放的年纪,即使一路架着走过来,发丝凌乱那双眼睛噙着泪水柔弱的样子让人看着心疼。
她毕竟在吴家院子待过,知道这后院的争夺多么残酷,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朝一日面临这种处境。
那些被大娘子发卖,甚至偷偷行家法打杀的都有,看着那青绿的河渠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唯恐被制造出溺水身亡的戏码。
她跪在地上不敢昂起头,不断叩首说着:“大娘子我再也不敢了,是我下贱不知廉耻,还请您看在我和杨家乃是远亲,放了我一条性命吧!”
而赵盼儿的脸上并没有情绪变化,只是说着:“这般事情竟然还交给我处理,官人可真是惫懒!”
她心里明白这是杨秉为了让她安心不要多想,毕竟赶出府去也能安置在一处外宅里,她也无从得知。
而且这种事情乃是家事,内宅的事情自然都是交给大娘子处理,虽然说杨秉乃是后世的人,本该是讲究一些人权,可毕竟十几年的时间真的能够改变人许多。
赵盼儿觉得眼前的花卉也没了兴致,坐在了水榭的亭台之中,身边的女使故意提高了嗓音道:“你们这些下人怎么这般眼力也没,大娘子盏中的茶汤都已经凉了!”
这是籍此来作为下马威罢了!平日里在府里她们绝对不会如此作态,大娘子一向不喜身边女使和嬷嬷太过跋扈欺侮下人。
吴弗只有将头放的更低了,虽然她心高气傲自认为她的美貌,能够引得男人为她所倾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如今这种心思半点也不敢生出了,即使磕头如捣蒜也无有人动容。
良久后方才听见有人开口,正是坐在那里的赵盼儿:“如今放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可走,我也不是恶毒心肠的妇人,第一条路那就是今日之事我全当没有发生,我还留你在这汴京的杨府之中,能够入了我府中为妾那全凭你本事,第二条路那便是由杨家出面在杭州为你说上一门亲事!”
“虽然不会是多么富贵之家,可也是足够护佑你一生殷实,这正经人家的大娘子也胜过了旁人家的妾室!”
这话倒不是赵盼儿有意如此说的,而是在她的心底里是真正如此想的,若是将自己换作了眼前的吴弗,定然不会来趟这浑水。
她若是那等攀附富贵之人,当初就听了欧阳旭的话做了妾室如何会等到了后来方才遇见真正对的人。
吴弗没有多作犹豫,便点头答应了下来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听大娘子的话,给我寻了一条好的出路,我愿意选了那第二条路!”
吴弗在心底是千般不情愿的,她从钱塘随着母亲从吴家出来的时候,她就在心底告诉自己宁愿为名门家的妾室,也不愿做普通人家的大娘子。
她要好好的羞辱当初那些吴家人,可是如今没有了选择,在吴弗看来若是选了第一条路,面前的妇人怎么会如此就放了自己,想必已经选好了买家要将自己发卖出去。
可是她这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赵盼儿是见过风浪的,她也对自家官人放心,明白他不会对眼前女子动了心。
所以要想进门也是一件千难万难的事情,不过赵盼儿心里还是存着一些问题的。
“我听府里的下人来报,说见到你常常去往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