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真正的战阵上退下来的敢战之士,即使想要从外部冲入其中需要数倍于己的兵力,原本其内的厢军早已经统统撤了出去。
厢军没有战力他们在这里也是添麻烦,几人穿过了长长的环廊,走过圆形拱门方才走了一处宅院之中。
许义瞪大了眼睛,道:“这么大的宅子,若是我有一日也能够有这样的日子,就是让我立刻去死我也甘愿了!”
他住的地方偪仄没有什么光亮与这里完全是两个境遇,不过在他的内心深处艳羡的不是能够住在这样的地方,而是能够有朝一日也能光明正大的住在这样的地方。
许继和许义二人在经历过搜身后便上了阁楼,亲自带他前来的之人停在了阁楼之下,在阁楼的环廊上有身着青衣的婢女,给他们指引着方向却自己停在远处。
许继在进了地牢就已经被卸去了武器和甲胃,所以在搜了身便放他上了阁楼。
许义盯着那年轻貌美的青衣婢女道:“真是好俊的婆娘,若是能够娶进门便好了!”
许继低声道:“贵人当前莫要乱说,我告诉你不要胡乱说话丢了脑袋休要说没有提醒你!”
两人在来到了一处门扉后,在走近到了跟前已然大开了门,而许继和许义二人也迈过门槛走了进去。
许义能够见到的就是面前有一扇屏风和竹帘遮挡,他竟然还继续向前走就在他手摇掀起竹帘的时候,手还未碰到他的身子仿佛受到了重击摔倒了在地上。
只听见李宗槐道:“莫非你们二人要学那荆轲秦舞阳不成?”
虽然后世之人有许多自认为任侠的都十分崇敬荆轲将他视作一代豪杰,可在李宗槐的眼里这刺杀的手段实在摆不得台面上来。
原本许继还在想着这里,竟然只安排一人在这里保护未免有些太过松懈,可是没有想到眼前之人武艺竟然如此之高。
自己这位弟弟与乡里的那些人厮混在一起,也是有个把力气可是刚刚仅仅一个照明就被打翻在地。
不过面对这种比较让许继不忿,而在发出声痛苦哀嚎声的许义起身后道:“我以为再进了一步!”
李宗槐道:“我不论你是痴傻还是好奇抑或是有其他目的,这只是警告若还有下次就斩去的就是你的头颅!”
许继刚刚分明看见许义手在准备来开竹帘的时候,就看见对方手已经放在了刀柄之上,可是里面传来一声轻咳,方才只是受刀免去了死的下场。
在这里只有李宗槐一人有刀刃在身,这些上楼的人都是被除去甲胃和兵器他们想要刺杀根本不可能。
即使是许继和许义两人共同出手,在李宗槐的手里也不会走过两招,空手夺白刃固然存在,可不会夺去的是李宗槐手里的兵器。
听到这人的话,许继立刻跪在了地方道:“不敢,我万万不敢有此念!”
只听见在竹帘之后,一道声音响起:“我听张记室说有细作潜入其中,想要刺杀我们,许继你说说此事几分真,几分假?”
这放在他面前的是一道选择题,可是这个选择却是让许继紧张的不断吞咽口水,他自然能够猜测到,他若是说知晓但却没有主动说起这就是不忠。
可若是否定张士安的猜测那么需要拿出值得信服的理由,他如何猜测不到这一点只是故意藏拙而已,不想掺和其中只是如今却又莫名其妙被搅和其中。
明明等到汴京的那位离开了这里他就马上可以有了自证清白,如今又在自己的身上搜到了通敌的证据。
在略微思索了片刻,说道:“我觉得七分真,三分假!”
一个是与否的答桉,许继倒是说出了一个亦真亦假的答桉,这分明就是和稀泥。
可听见继续道:“在我看来细作并不是潜入其中,而是被西夏人所蛊惑为其驱使!”
在那其中的王德用之所以如此说,那是因为他与杨秉说起过一句话:“让英雄去查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