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文瑜所说我的棋艺实在太烂了!”
两人都没有直接点明,在旁人听起来云里雾里的一段话,却是杨秉早就已经点明了,如今又被张士安所点破,所以方才有了王德用的这番话。
杨秉向来都是小心谨慎,善于推敲和步步为营的性子,不仅仅可以做到算无遗策还能查漏补缺。
张士安在说完这番话却是心里更加不安了,因为要知道聪明人有时候死的更快,他道出了其中关键,而杨修说出了鸡肋食之无味,杨修的结果是身首异处!
若非不得已这个时候藏拙无疑是最好的办法,所以他听明白了刚刚进门之时的那位一番话,此刻在回味过来却是让他感触颇深。
王德用的计策并不高明,可却是一个阳谋即使西夏党项人明知这是一场阴谋,可是他们经历了一场动乱,需要一场复仇抚平人心。
而身在幕府之中他们布局的棋子,在此时也不得不起到作用,所以他并不恼怒!
只能说张士安了解王德用,知道自家恩主绝对不是那种谄媚奉承文官之人即使是有官家的旨意在前。
所以他早早就看穿了这一切却是放在心底没有说出来,而王德用什么也没说只是说道:“此事我明了,暂且将许继和许义二人收监!”
“是!”
张士安得到了应允也是立刻退了下去,而他这一袭文士衫背后已然被汗水所打湿了!
许继此刻正在幕府之中的一处院中,他并不是参将身边也并无亲兵。
不过身边却是有禁军保护,皆是全身披甲手持长刀的边军锐士。
忽得许继听到外面脚步急促,他抬头看向圆形洞门处,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正是得了军令的张士安,他孤身一人来到了院中,外面的兵士并没有随从一起跟进来。
他依旧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而许继也依然是冷若寒霜的面庞板着脸看着他。
“许参军,如今这样的紧要时候到处走动可不是一个明善之举!”
说完这句话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收敛,厉声喝道:“传军令,将许继和许义二人收监暂时关押!”
许继的目光锐利的看着张士安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做任何的反抗。
这些护卫的禁军在面面相觑后都没有动弹任由径门之外的禁军将许继收监。
他们即使是许继的亲兵,有经略的军令在他们也不会做反应,他们是亲兵但不是谁的私兵,就像如今王德用想要反大宋的社稷也不会有人与之跟从。
毕竟赵宋的社稷就是兵权篡位,面对文官尚且分权,何况他们这些手握兵权的武将。
看见了许继的被伏,张士安也是负手离开了这里。
而在一处地牢之中,那微弱的光亮中二人被关押在了一起。
正是许继和许义这两个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许继盘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许义一脸委屈的样子,说着:“兄长,早知道你们这些人手段如此防不胜防,我就不来这里投奔你了!”
许义如此混不吝的样子,俨然是将所有的事情都怪到了这个兄长的身上。
许继也是被他喋喋不休的吵闹声有些心生烦闷,脸上露出不耐之色。
“若不是你,我今日怎会落得被收监的下场,如今这种时候无论我有无嫌疑,关押也是最为妥当的选择了!”
看着许义满脸忧惧的样子,他没好气的说道:“放心,仅仅是有些嫌疑,也不会斩了你!”
“那我就放心了!”
看着这个有些不成器的弟弟露出如释重负样子,也露出鄙夷之色。
“若是再说下去,不等经略使杀你,我就动手杀了你!”
许义一幅赴死的模样向许继靠近,将脖子靠了过去说道:“你杀了我吧!爹爹说了让你照顾我,若是我死了,看你怎么交代!”
他冷着脸道:“不要再提爹爹,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