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当下敏感时候会有人故意的编排。
陈学道不知道是真的疲惫了还是不想多言,只是微微颌首就立刻离开了。
而曹俏也是目送着其离开,见到身侧好友满脸忧容,也是笑着宽慰道:“莫要太过为我忧心,济安先生虽然为人刚直,可为人心思通畅不会生出狭隘之心!”
杨怀仁面露颓色道:“只望如你说的这般吧!我不是为你忧心,我爹爹打我向来没有个轻重,此事若是被他知晓我定然是少不了一番教训的!”
曹俏知道这是好友的玩笑话,也是道:“放心,俏记挂着在心里,明日定然请你去樊楼一聚!”
杨怀仁听到后脸上的颓色立刻化作了喜悦和激动,说道:“一言为定!”
曹俏家中殷实家中世代勋贵,从来不会在钱财上短缺,杨家虽然在京中也是一个侯爵府,可是到了杨怀仁父亲这一辈杨文广在京中的势力并不大。
自然没有办法如曹俏这样随便出入樊楼这样的高端场所,这样的机会可是难得打牙祭。
……
钱塘通判不过一个小小六品,不过是是监督知州一言一行的官员,可是杨运州在这钱塘的身份地位可是胜过了知州。
不过他乃是清流官员出身,并没有依仗着自己儿子在京中的身份,就在这里贪赃枉法横行霸道。
他绝非那般目光短浅之辈,如今自家孩子可是即将步入中枢的官员了,以如今这个年纪未必不能乌发执政。
今日也是一个大喜的日子,朝廷感念他在当地多年的政绩,所以得以高升能够举家迁到汴京。
妇人一身青色襦裙,今日格外的端庄大气官家夫人的做派表露的十分明显,她正是杨秉的生母赵氏。
此刻跪伏在地上的乃是一对母女,妇人捏着帕子哭着说道:“大娘子,我们母女二人若不是真的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绝对不会来到杨府寻出路!”
杨运州升迁的消息传到了外面,这与本家久未联系的远方亲戚也都寻上了门,这女子乃是他生母妹妹的女儿,有着这层血缘关系她们涎着攀附上门。
她们甚至不知道杨府之中杨秉早已经在京中做官,只知道杨运州升迁即将举家搬迁去往汴京。
这妇人家中的夫君家中已经落败,虽然家中尚有余财,得知了自己母家竟然还有这门亲戚立刻登门。
能够打扮的多么落魄就多么落魄,不像是家道中落反倒是像从何处逃荒来的,而杨运州顾忌颜面没有直接命人将人驱赶出去。
他认为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升迁的机会,若是在此时传出一个刻薄寡恩的名声,自己恐怕就没机会了!
可赵氏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被骗过去,她心里明白这若是真的将人收进了府里,这女子又该如何处置,若是为奴为婢更可能会坏了自己儿子的官声。
少女生的美艳,眉宇之间都流露出盎然的春色,可是却像是未着粉黛的模样,此刻也是低着头泫然欲泣的模样。
“大娘子,还请你们收下我们,我这女儿生的有几分姿色,未来也可于府里的郎君许配下婚事,也算是亲上加亲!”
对于杨府她仍旧停留在为出阁时的记忆,只知道那时候听说这杨家的肚子不好读书又十分顽劣,这样的品行定然如今还未婚娶。
自己女儿有这样一幅好样貌定然能够让对方心动,可是这妇人的话却是差点让赵氏失去了表情管理。
自家哥儿是何等的人物,那可是这钱塘近十数年来的第一个状元,将来能够挤入中枢的人物,若不是自家哥儿执拗非得娶那女子为妻,加之又添了一个孙儿。
所以方才将此事遮盖过去了,否则在她的心里只有那些汴京的顶尖望族家女子方才能够有资格与自家哥儿婚配。
如今一个不知从何处来的破落户,竟然想要高攀这门婚事,她倒是想要知道对方哪里来的底气。
不过为了大局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