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次刺杀失败了,你们想的有些太过于天真了一些!”
像是讥笑着辽国的过分乐观,对于这一次谋划,他并不希望此次成事。
因为他们西夏势弱,如今的他们无论是对上宋国和辽国都没有胜算,在西夏眼里大宋实力虽然略弱于辽国,可若是没有了宋国的掣肘。
辽国逐渐壮大后,下一个目标就是如今还未崛起的西夏了,到时候西夏就是辽国眼里的肥肉。
所以看起来西夏与大宋乃是处于对立面,可若是站在三方的角度上,又未尝不是站在共同的立场。
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弱宋,而不是一个被辽国彻底吞并的宋国。
面对西夏人的讥讽,那白净儒雅的男子面色难看,因为生气气血上涌涨红了脸说道:“你们西夏不过是一群未开化的夷狄,好大的口气敢对我们大辽出言相讥!”
这西夏的前身就是党项部落,虽然如今也在极力的推动着汉化,可是在大宋的眼里依旧是夷狄。
站在桑老身边的一个壮汉,有些压抑不住脾气说着:“你们祖上的耶律阿保机不也是契丹人,莫不是如今被汉人文化洗脑,倒是忘记了自己的出身了?”
这白净儒雅的男子本就是汉人,自小接受的文化也是汉人的儒学,加之如今的辽国彻底的汉化,在他的眼里西夏就是一群未开化的蛮子而已,真正的对手只有大宋。
在此刻的齐牧已经在厢房之中换了朝服,外面已经套好了车,看着众人说道:“结果如何,待老夫进宫后便知晓了!”
待齐牧离开后,有人问道:“老匹夫进宫后,若是告诉宋主我等身份,今日岂不是在劫难逃!”
不等其他人应答,石泉这个时候回答道:“齐牧还舍不得褪下这一身衣裳!”
石泉比任何的人都明白自己这个岳父是一个多么自私的人物,又如何会舍了自己的清名,为了大宋所着想。
在没有看到利益之前他可以装作清高自傲的样子,来痛斥众人的悖逆之举,可在见到有利可图便立刻便可以舍弃所谓的清流底线。
这样没有了家国大义,没有底线之人又如何会做出为大义不惜身的事情。
老人身边的壮汉,在这个时候说道:“桑老,如今整个汴京街道之上有朝廷禁军巡视街道,想来便是防止引起骚乱,此时可否撤出齐府?”
老人拄着拐杖,笑起来时慈眉善目说着:“我们只是一个陪衬的角色,如今没有了我们的戏,自然也到了退场的时候了!”
此次可是又不少人手,此行若是宫里得逞他们这些人本是要在汴京城中再闹出骚乱,让齐牧出场平定乱局,可如今却已经全无必要了。
有这些宿卫巡视,他们这些人手无异于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了。
刚刚还在齐府不可一世的壮汉,这个时候有些不解的摸着脑袋问道:“桑老,我等这个时候为什么要看笑话啊!这大宋的官家若是死了,我们党项岂不是有大好处吗?”
老人哈哈大笑,笑着说道:“析支句,若是你的大哥出了意外,你会觉得开心吗?”
那壮汉的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样,都囔着说道:“若是老大死了,那么这析支家可就都沦到了老二的手上了!”
他的眼里可没有兄弟情深,他被老大和老二共同打压之下才来到了大宋,从一个贵族子弟过上了隐姓埋名的日子。
只是因为他的母亲是宋女,所以他的样貌也是与宋人无异,更为重要的是在家族之中他没有地位。
壮汉也是立刻醒悟了过来,说道:“原来如此,桑老你是说这大宋没有了,也只会落到那群高傲的辽人手上,而我们西夏反而彻底失去了希望!”
“析支句得学会多用脑子,这宋人没有我们党项的身躯强壮,可是他们擅长使用计谋!将来若是你想要接管析支家,你需要比你的兄长更聪明!”
桑老的话让这个壮硕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