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老夫失望不要让天下的读书人失望,今日老夫便当你从未来过!”
他的话若是不了解其为人的心怀正义的大臣,此刻也是在这番话变得羞愧难当了吧!
可是杨秉向来不是那种在乎清名的人,他所做的一切所为的都是求的无愧于心,而不是刻意搏名。
他神情坦然,接过了齐牧手中的那张纸,拱手说道:“下官告退!”
待杨秉离开府中后,那此刻在环廊之上的石泉走了进来。
并没有敲门便直接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冰翁,早在我与他碰面之时就知道您此行将会无功而返,这延州的几年经历果真是让他变了许多!”
齐牧阴沉着脸,负手说道:“杨文瑜此人且不论才情如何,却是让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柯政第二!”
石泉对于此言倒是没有反驳认同的颌首,齐牧有些神情不悦的说道:“你劝我在朝堂之上多多隐忍,需要对萧钦言处处忍让,可如今朝堂上已经快要没有其他声音了!”
石泉笑着说:“冰翁我们且再等等,萧钦言乃是一个老狐狸,不易流露出破绽,可如今朝堂之上他的权势愈发不可一世,那么太后心中真的能够完全放心于他吗?”
“如今没有了您这个共同的敌人,那么他们这个互相依仗的同盟也是会生出间隙来的!”
……
杨秉从齐家宅邸之中走了出来,此处乃是汴京上好的地段,他并未乘马车前来乃是步行。
此处不远处就是兴国寺了,这里香火鼎盛过往的香客也是络绎不绝,许多的高门女子也会带着家中使女去庙里为家中长辈抄写佛经。
这边过了州桥这里有许多的贵重物品,可以一眼看去就能瞧见他们挂着的招牌唐家金银铺,梁家珠子铺,温州漆器什物之类的等等。
恰好想要为盼儿买上一枚钗子,料想她定然见到后心生欢喜。
这边读书人甚多都是进京赶考的士子,杨秉这一袭青衫可真是瞧不出差别来,在众人之中看来也像是进京的士子。
“快快闪开,勿要伤了性命!”
原来是一辆马车,前面的马不知道为何失控竟然红着眼就一直向前冲去。
那驾驭马匹的驭手虽然经验丰富,可是面对这种情况能够做到的就是尽量让人群疏散,以免误伤了他人的性命。
可在此时一个嗷嗷哭泣的七八岁的孩子,手中拿着纸袋装的蜜饯果子,面临这种情况下早就慌了神不知所措。
甚至手上刚刚吃了一半的果子也掉落在了地上,此刻孩子的亲人却不知在何处,而围观之人如何敢上前营救。
都是一些进京的士子还有一些商户,杨秉恰好在一侧没有任何的犹豫将孩子拉拽进了怀里,一个侧滚躲开了。
他可是真正经历过生死厮杀,面对于这种事情心里的抗压能力也是胜过寻常人的。
众人见到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救下了孩子,皆是纷纷鼓掌议论了起来。
而孩子也停止了哭泣声,那马夫也是心中无奈这马今日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失控,好在最后止住了。
马车之中传来一个女卷焦急的声音:“文伯,刚刚可有伤到了人!”
马夫看了一眼说道:“姑娘,刚刚好在有一个书生反应的快,救下了那孩子!”
他刚刚就在正面瞧见了这一突然的情况,所以看得真切。
即使他心理素质不错此刻也是余惊未消,而马车内有府上的娘子还有随侍的使女,自然在这种情况下,莫说打开帘子去看外面了,维持着不大喊救已经不错了。
女子轻声说道:“文伯,你给予那书生还有孩子家人一点钱财,态度需得放低表示一下歉意!”
马夫也是颌首应答道:“明白了姑娘,我立刻就去办!”
他们这种高门女子出门,身上当然是带有钱财的。
杨秉的胳膊处衣服已经划破,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