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赵盼儿瞧见杨秉的那一刻,眼神童孔放大显然对于杨秉的到来有些猝不及防,不过还是神情温柔,笑吟吟道:“杜夫子来了!”
说着像是不经意的看向身后的杨秉道:“还有杨修撰也来了!”
可是话出口时,还是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眉眼宛若月牙。
明明是抑制不住的喜意,语气之中却是如此平澹。
杨秉温声说道:“有些想念半遮面的茶汤,还有果子了!”
“盼儿,还有些想念你了!”
已经先一步落座的杜长风,在身后催促道:“文瑜,这半遮面的这些新式果子味道真的不错,三娘的手艺真是一辈子也吃不腻!”
还未等赵盼儿反应过来人已经离开了,她一下子怔怔的立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脸腾一下子红了,耳尖也有些滚烫。
她听过杨秉的词句,只觉得美的含蓄而面对如此直白的情话令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可是挂在嘴边上的那些觉得对方举止轻浮,登徒子之类的话可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们之间如今又是什么关系呢?就在她沉思之际,身后孙三娘说道:“盼儿,我瞧见杨秉过来了,听起杜长风刚刚杨秉为他去汴京书院特意教训了一番他那顽劣的学生!”
当然原话并不是这样,而是杜长风的那一番话在孙三娘看来就是这个结果。
“盼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这几日太过操劳,身体不舒服?”
说着伸手去探额头:“有些发烫,盼儿今日你要不歇息歇息,店里有我与招娣能够看顾的过来!”
赵盼儿只觉得被杨秉那番话,使得有些心神不宁。
说着孙三娘说着:“招娣,帮盼儿将这茶汤送到杨秉他们桌上去!”
葛招娣原本站在原地,一下子推脱道:“三娘,我想起来了刚刚二楼客人刚走,还未收拾!”
说着便一下子离开没了影,看着火急火燎的葛招娣孙三娘一脸不解:“今天这是怎么了,杨秉一来就觉得气氛说不出来的古怪!”
赵盼儿挤出了一个笑脸让自己表现了往常一样说道:“既然如此,我亲自端过去吧!”
杜长风见茶汤端了过来,有些诧异的问道:“怎么赵娘子亲自端茶过来,今日我见并不忙碌,招娣去哪儿了?”
平日里都是葛招娣做这些活,所以会提出疑问。
赵盼儿道:“我也不能事事都交托给招娣,半遮面上上下下都需要我来打理!”
一边笑着一边将茶盏放下,她刚刚心中想着其他事情,所以一时没有注意碰到了桌角,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杨秉恰好眼疾手快,左手展开将她身子接住避免了以头抢地的结果。
恰好这个胳膊受过箭伤,虽然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是伤筋动骨类的伤势哪里能一下子恢复完全。
所以他左臂在面对整个身子依附在上面,疼痛使得他的面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赵盼儿在一瞬间就起身了,她的目光何其敏锐一下子就瞧出来了杨秉的左臂是有伤势。
毕竟即使因为脱力也不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旁的杜长风也是一脸的关切。
还未彻底痊愈的伤口扯动,那种痛觉挑动着他的神经,可是在那一刻他没有选择立刻放开手,而是等到赵盼儿起身。
她关切的问询道:“你这是胳膊上有伤?”
杨秉压住痛感,挤出一个笑容来:“无事就是意外胳膊有些脱臼而已,刚刚恢复没多久!”
杜长风舒了一口气,胳膊脱臼倒不是大问题,他有时候磕碰下胳膊也会脱臼,大夫复骨后歇息些时日就好了。
而赵盼儿却是看出来了不对,如果是脱臼刚刚下意识杨秉捂住的地方显然不对。
她又想起了帽妖桉时,在距离半遮面不远的地方发生了伤人。
虽然皇城司的封锁消息下,隐藏住了被害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