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传授一些帝王心术给予年幼的太子,毕竟他别无选择难道他要从太祖一脉找到继承人继承自己的位置吗?
这当然不可能,这皇位自然只有传给自己的儿子才安心。
赵恒在交流了一番父子温情后,眼神才放在了来禀告的内侍身上。
泰然道:“说吧!”
内侍躬着身子恭声道:“官家,太常寺奉礼郎已经回去了!”
赵恒笑着说道:“听人说这几日杨秉行事端正,仅仅几日的功夫就熟悉了太常寺礼院的上下事务?”
一旁的内侍也笑着颌首:“还是因为官家慧眼识明珠,这俗话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若不是有官家英明在前,状元郎也不会有尽力的机会!”
赵恒笑骂道:“那杨秉靠的乃是自身才华,若是有英才而不用我岂不是无道昏君!”
身后的太子没有说话看起来有点木讷寡言,没有赵恒的指示就静静的坐在桉几前,显得格外的乖巧。
不过在心底对于杨秉这个名字更添了些好奇,他在宫中也曾听过这个名字。
前几日宫女流传的那一首鹊桥仙,他还曾抄录过许多遍。
这不仅仅是一个词臣还是一位能臣?在他的心中又给杨秉多上了一个标签。
“我们去那杨秉家中去看看!”
赵恒拉着太子的手显然这是要微服出宫了,不过这皇帝出宫身边自然随从少不了。
这些内侍会出声阻拦但是不能干预他的决定,赵恒可是已经统摄朝政二十多年的君王了,可不是刚刚亲政处处受到掣肘。
若是刚刚亲政,你刚刚决定想要出宫后脚就有人誓死阻拦。
杨秉所在的地方乃是外城的城南,那里是外城十分繁华的地段,可不是什么陋舍,乃是真正的高端住宅。
在这里住着的都是一些官员亲卷以及一些富商,平民可是没有财力在这里购置房屋。
赵恒出宫隐蔽,且是常服出门自然不会有人联想到他的身份,而且他身边的内侍敢透露一些无足轻重的消息,关于官家的行踪莫说透露,即使有人想要知晓,那宫中的内宦也会将此事上报。
因为这种事情一旦牵连到己身,就是万死莫辞的罪名。
这马车豪奢无比,四周也有一身常服的宿卫禁卫随从左右,他们皆是军中挑选出来的骁勇善战之辈。
何为精锐,去其冗弱,又亲校其击刺骑射之艺,今悉为精锐。
他们中的人皆是经历过真正血战的,皆忠诚度可以保证,有人在汴京行刺官家少有刺客能够突破他们的重重保护。
如今澶渊之战尚未过去多久,禁军的战力还尚未消退。
当马车行至外城城南杨秉府邸门口,赵恒有些诧异的说道:“我听说杨秉之父不过一六品运判,如何能够在东京有如此豪宅!”
他可是听闻其父在钱塘的贪污桉件之中出淤泥而不染,他还在朝中诸臣面前大大赞誉过。
钱塘县令贪墨之事让他气愤不已,严惩了许多与之相关的官员。
可若是自己给予厚望的臣子,来上这一记背刺可是让他接受不了了。
身边的内侍解释道:“回官家的话,杨秉曾祖父在太祖时期曾在朝为官,这是他家中的祖宅!”
赵恒笑着抚须道:“无愧于名门之后,无怪于有如此家教!”
“能够培养出这样的子弟,家世渊源啊!”
他感叹了一声,前后的情绪变化极大刚刚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如今却是阳光明媚的和煦。
一旁的小太子并不了解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刚刚爹爹的模样十分害怕,如今又十分温和。
两人就像是民间普通人家的父子一般,赵恒牵着自己的儿子来拜访好友。
内侍服侍赵恒下了马车,而宫中的禁卫早已经去敲那门环了。
而自从府中经历了上次歹人突然袭击,晚上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