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静静坐在那里提盏饮酒,对于那番话恍若未闻一样。
“你们若是填词有柳某这般,想来也能坐在这个位置上!”
不过他对于颜宗好似并不在意,像是意有所指的说道:“我论辞赋不如你,可是论填词你即使再过数十年也不如我!”
“你的文章开阖自如,具有和谐的韵律感,可是你的诗作却是四平八稳,并无特点如一淌死水!”
“我说的这些你觉得可对,状元郎!”
这在场之人万万没有想到柳七会将矛头指向杨秉,明明惹事之人乃是颜宗。
杨秉所外传的诗作,仅仅只有省试与殿试上的诗作,以及一首劝学诗。
如今这时代可没有网络,随便一件小事都能传遍大江南北,到如今他所写也只有两首词,可文章不知凡几了。
流传到汴京的最初也只有一篇与师说,不过柳七的这番话还是让许多人倒吸一口凉气。
也有人在猜想难道这状元郎与柳七有何积怨不成?
对于柳七而言颜宗挑衅他的这番话并没有激怒他,真正激起他的心气的是彼此的身份。
颜宗在他的心底瞧不上,所以才会将目标放在了杨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