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唱名时不同名次的人所享受的待遇也都不同,作为前三名的状元,榜眼,探花都有单独班次
而又将进士为六等,第一等五名,第二等称第一甲,第六等为第五甲。一甲无定额,不止三人,但以三人为贵。
崇政殿里十名士子都身穿绿罗袍,在宋代绿色是尊贵的颜色,还没有引申其他的意义,没有后世所谓原谅色的称呼,女子婚嫁的嫁衣也是绿色的。
每个人脸上都止不住的洋溢着笑容,连一向镇定稳重的杨秉也是嘴角忍不住上扬。
欧阳旭虽然未得状元,可也得探花的功名他心里也是颇为满意的,此刻也无了嫉妒之色脸上满是志得意满。
在外面的廊边有宫女看着里面小声的低语着:“那就是状元郎,真是好年轻”
赵恒对于宫中之人还算优待,宫女也是敢凑一下这种热闹场面。
杨秉除去与欧阳旭熟识与其他士子也并不熟悉,所以互相作揖后便不再言语了。
这除去十名士子在崇政殿内谢恩,其他士子都是在殿外谢恩。
等到谢恩后这一切方才礼罢,赵恒向来是鼓励民间的文教发展的,也曾特意为天下士子写过劝学诗。
他的目光瞧向面前的杨秉,许久前宫里看见杨秉的那首与师说,只觉得句句恳切动人,读至几度潸然泪下。
他好奇的打量着杨秉,问道:“状元郎,虽然年轻可是身材高大这一身绿罗袍倒是十分合身,真是我大宋好儿郎”
柯政也说道:“昨为白衣,今换绿袍少年得意之时便在此时了!”
也有其他中枢的相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杨秉十分恭敬有礼的应答着。
赵恒面对着如此年轻朝气的士子,而且是三元及第这正是自己的文治之功。
赵恒笑着说道:“状元郎自发蒙之时可有读过劝学诗?”
杨秉本要回答时,却见到柯政的目光于是正准备出口的话又收了回去。
这劝学诗自然是不胜枚数,发蒙之时先生多会念劝学诗来激起学生的斗志。
他自然记得夫子当初所念是荀子的劝学,便是那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
不过若是仅仅如此柯相公绝对不会向自己作眼神示意,他的大脑思绪转动很快短短的片刻功夫就想了许多。
他陡然想起面前的官家曾经也曾做过一首劝学诗,他作揖说道:“回官家的话,我发蒙之时曾听夫子说起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听闻劝学诗时,方能志于学而奋起读书。”
王素眼神看向杨秉觉得此子并不简单,这种简单揣度君心的事情并不难,但是能够一个少年之身立于朝堂之上还能够保持如此镇定。
这种事情倒不是什么献媚之语,因为的确有许多士子都曾读过赵恒的那一首劝学诗。
且举止得体并无谄媚之态,赵恒听闻后果然眉宇舒展看得出心情很好,这进士本就是天子门生。
赵恒像是将他视作自己得意门生一样,笑着问道:“状元郎既然于此而立志,如今这种场景之下也作一首诗给予后来士子勉励!”
杨秉的诗才虽然说不上灵性十足,但也可以称上上等,做上一首殿上诗想来并非难事,且这种事情也是扬名的事情。
杨秉苦吟了会,作道:“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
金鞍玉勒寻芳客,未信我庐别有春。”
杨秉一首诗念完后,旁边负责起居注的翰林也都已经写完了,这起居注就是是记录古代帝王一言一行,相当于皇帝的私人日记。
虽然不是皇帝任何大小之事都记录下来,但是如今日这样的重要场合,状元的殿前诗那是一定要记录下来的。
……
高贵妃的宫中,高慧此刻却是羞怯的低着头说道:“我觉得今科探花郎为人儒雅随和,慧儿觉得他不错”
高观察妻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