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周祯虽然平日里沉闷不语,可是性子却是最为执拗的,一旦认定的事情即使是任何人也无法规劝于他。
坐在上座的老夫人也是面色如常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可见其心境修养有多高。
只是吴家的一些女子却是眼光有些不善了,吴家与周家乃是姻亲关系,可是周祯的这番话无异于就是在打吴家的脸面。
吴安世澹然的说道:“那我便与你说说这位佞臣做了些何等荒唐事,祥符六年川陕地区王均起兵叛乱,他以安抚团结为上,不动兵刃稳定了局势,天禧三年任升州知州开挖治理荒湖,减免部分赋税有治理水利之功!”
“他假借鬼神之言是真,可有真才实学也是真,我恨其玩弄权柄是真,倾佩其才同样也是真”
“可朝中的清流我只看见了我兄长经济之才,却被他们以私德攻讦致使外放,你说说那些清流君子们和萧钦言又有何不同”
此处的经济之才,乃是经邦济世并非后世的经济。
廉溪先生也说道:“论迹不论心,你需要用心去看而不是只听见旁人所说的”
周祯没有继续言语再次行礼后便退到了一旁,像是在细细的揣测那番话,也在心中思索那番话的对错。
吴安世倒也不担心这番话会流传出去,在这里的也都是自家人,而且吴家已经再旗帜鲜明不过了。
一位婢女走了进来:“老夫人,杨公子来了”
老夫人展露笑容道:“快,快请进来”
杨秉进来后,给众人一一行礼没有任何有失礼节的举止。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这里刚刚有一场关于清流与后党的争论,不过对于杨秉而言他的身份就已经表示了他的站队。
他的老师乃是清流领袖柯政的徒弟,所以乃是再根正苗红不过了。
不过清流之中自然不全是吴安世口中所说的那些,他是因为兄长被外放所以心中的郁愤难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