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让他陷入在害死小欢的自责和悔痛的世界里越陷越深,永远循环下去,让他活的生不如死,哈哈哈!”
疯狂之意弥漫在慕容良的脸上,显然颇为扭曲,映衬而出的,是一个因爱生恨的疯子。
莫心高低叹一声,开口道:“慕容良,当年母亲的死,并不是父亲造成的。”
“不是他造成的?哈哈哈,莫德倒是生了一个扭曲事实的畜生!”慕容良双眼发红,脸上恨意一片。
“当年在面对着敌人持枪的情况下,我亲眼看见莫德那个王八蛋把小欢推出去,迎向了枪支,最后死在敌人面前。”
“然后,你跟我说不是他造成的?!”
慕容良越说越愤怒,说到最后,一股恐怖的气势从他身上轰然爆发,直接震得众人身子不稳,踉跄倒地。
“玄阶武者?!”君忘尘瞳孔一缩,一股危险感悄然弥漫心间。
以他筑基中期的实力,顶多和玄阶初期武者打个平手,而这慕容良先前爆发的威压,显然接近玄阶中期,倘若他想要不管不顾的杀人,自己很难阻止下来。
莫心高的亲卫兵们拿着枪支的手都忍不住发颤,玄阶武者的威压,直接影响了他们的思维。
莫心傲面色凝重,显然没有料到慕容良居然拥有着此等可怕的实力。
倒是莫心高浑然不惧,只是摇了摇头,有些苦涩的解释道:“慕容良,其实当年父亲会推母亲出去,是母亲要求的。”
“小欢要求的?”慕容良眸中闪过一抹厉色,
闪电般来至莫心高面前,一把掐在他的喉咙处。
“到了现在,你还在为那个人渣洗白是么?”
莫心高被掐的透不过气来,但仍旧眉头也不皱的咬牙道:“我并没有为父亲洗白,母亲让父亲推自己出去,是为了防止敌方开枪打中身后解放军积蓄良久、用于大型机械的燃油!”
“这……这不可能!”慕容良一愕,掐着莫心高的手忽然颤抖起来。
“当……当年我怎么不知道有燃油这么一回事?”
“这是上头的机密,只有几个人知道。”莫心高揉了揉发麻的喉咙,忍着痛默默的拿出了自己父亲床下封存已久的小木箱,从里面取出了一张略显破旧的牛皮卷批文,递给了慕容良。
一看到这个批文,慕容良整个一缩,在他们那个年代,只有重大命令才会用牛皮卷纸张。
深吸了一口气,慕容良连忙抢过这个批文,扫目一望。
下一秒,他当即如遭雷击,差点没站稳,倒在地上。
“为……为什么会是这样?!”
慕容良捧着脑袋,目眦欲裂,吼得撕心裂肺。
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切,莫心高微微叹息一声,又从这个小木箱里面拿出了一份封存了很久的信。
“这是我母亲临走前写的,希望父亲有生之年找到你之后,能够亲手交给你。”
慕容良眼神猛地落在莫心高手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这一刻的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接过这份信。
信上面只有几行字,但每一个字,都让慕容良的心如同海浪翻腾。
“你是深山的游客,边走边爱,四海为家。”
“我是集市里的养猫者,不看路人,不换爱人。”
“慕容良,忘了我吧,可能这辈子,再也看不见你在月夜下
笑得和一个傻子似的表情了,对不起,我违约了……”
“滴答!”
无声的泪水,从慕容良的眼角徐徐滑下,打湿了干燥的地面,也打湿了他的内心。
你曾跟我说,只要一个人跑的足够快,孤独就追不上他,可你不知道,这一跑,却把孤独留给了我。
你曾说,只要一个人寻找得足够快,便能找回丢失的自己,可你不知道,这一找,却让我找了一辈子。
你曾说,只要一个人演的足够逼真,就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