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杀了你。”
金玉已经来到了苍凛的面前。
虽然苍凛因为受伤微微弯着腰，但他还是比金玉高出来了一大截。
金玉的纤纤玉手抚摸上苍凛的胸膛，然后慢慢来到箭矢在的地方，单手抓住，猛地拽出。
鲜血溅在两人的身上，苍凛闷哼一声，靠在了金玉的肩膀上。
金玉扶着他的肩膀道：“我想，我明白你当初破宫而入的感觉了。”
“你不懂！”
苍凛一只手抓住金玉的肩膀，另一只手掐着金玉的脖子，直直的将她抵在碧玉宫外的木柱上。
金玉本想下意识地一脚将苍凛踢开，但是苍凛在把她抵到木柱上之后，放松了禁锢在她脖子上的力度。
苍凛看着在自己手下如此羸弱的金玉，仿佛只要自己稍稍用力，她就会死在自己手上。
金玉红着眼睛，因为疼痛而涌出的泪水将眼眶注满。
“是你先灭我的国不是吗？”金玉敢保证，自己脖子绝对被苍凛掐紫了。“尔虞我诈，成王败寇，你输了。”
“我真心待你！”苍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哈哈哈！”金玉闻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苍凛你说的这句话可是认真的，你也太可笑了吧。”
金玉脸上的笑容落下，“明明，你一直把我当做你的玩物而已。猫儿，你听听这个名字，是不是格外像你养的宠物。”
苍凛看着金玉很想说自己没有，可是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是抱着玩弄羞辱她的心才给她取这个名字。
金玉抬手像爱人一般抚摸着苍凛的脸，“陛下可还记得猫儿说过会在春天来临的时候重新开始，可还记得猫儿曾说要给你一个礼物。”
苍凛没有说话，在他眼里，此时的金玉早就不是自己之前认识的人，他心中被爱恨两种情绪紧紧地包裹着。
“你要不要猜猜是什么？”
“你已经送了孤一份大礼。”
苍凛手中的匕首抵在金玉的心口处，“金玉，你没有心。”
金玉感觉到心口处的匕首，目光突然看向碧玉宫的宫门口处，就像那边好像有人一般。
被匕首抵着的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欺身上前，任由匕首穿破自己的衣服，在刀尖抵在自己的肌肤上时，她明确的感受到苍凛往回收匕首的动作。
金玉手中拿出一块类似糖果的东西塞到了自己的口中，她上前搂住苍凛的脖子，就算苍凛再不愿，还是被金玉含住了唇瓣，进而一股香甜流入自己的口中，而自己身体里失去的力气正在慢慢恢复。
他看不懂金玉，或者说在他刚刚看到金玉的那一刻，他就觉得一切都处于一种荒诞之中。
“陛下。”金玉拉着苍凛的手抚摸向自己的腹部，而自己的额头抵在他的下巴处，“其实你已经见过我要给你的礼物，只不过，他在你放弃我的时候，他就已经离我们而去了。你摸，你感觉到他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了吗？”
金玉明显感觉到自己抓着的那只手变得僵硬，金玉却不打算放过他。
她另一只手抓着苍凛拿着匕首的手，然后自己一步，又一步地走向他，靠近他。
“城并没有攻破，一切都是周奎的障眼法。”
苍凛全身僵硬，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金玉握得太紧了，她的力气怎么会那么大！他能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匕首，插入金玉身体里的感觉，那种生命在自己手上流逝的感觉。
“只要我死了，他们就是一群散沙。”金玉抱着苍凛，将自己贴在他的胸口上，“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当皇帝真的好难，太多的身不由己。如果你逃出去，一定记得养精蓄锐，记得这天下不是你自己的天下，记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噗！”
金玉在苍凛的胸口处吐出一口鲜血，苍凛松开匕首慢慢抬起自己的手，可是那手上已经沾满了金玉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