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包裹着,怎么签?”莉柯一脸看傻子的神情看着他:“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你们各个都一脸愤恨。”
手冢随即将迹部集团最近做的一切事情都细说了出来,莉柯一脸淡定地听说,似乎在想着什么。
“原来是这样,我终于知道了 当初为什么叫我负责财务部了。”
她一脸淡漠地继续说道:“原来是为了套取我的签名,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做这件事。”
莉柯靠在靠枕上,忍不住冷哼一声:“逼我就范,还真是这个老爷子能干出来的事情。”
“另外……”迹部欲言又止。
“怎么了,还出什么事情了吗?”
手冢就将桂平有心理疾病的事情讲述了给了她听,“海马学长想等你出院后,独自带着桂平回德国治病。”
“怎么还要等我呢,现在就该回去呀。”
“他说想亲眼看着首相下台,让迹部家得到报应。”
莉柯听到他的说话忍不住好笑:“你这一下子就得罪了他们两个。”
“没事,他们应该得到报应。真没想到父亲和爷爷从一开始就将这件事计划好了,后面估计是看到你对想要送我父亲去警局的意愿始终没有动摇,就想将你永远绑在迹部集团的车上。”迹都没有了以往的傲气,有的只是对莉柯的心疼。
“我早就知道那次的舞会没这么简单,只是没想到一开始他们就想将我拖入了旋涡,原以为是我自己的选择。”莉柯顿了顿继续说道:“现在都晚了,你们想办法休息一下吧。”
“我们那边有病床,手冢有女仆姐姐的折叠床,都能休息。”
几人站了起来,各自散去。
手冢展开折叠床,跟她并排地躺在了床上。
“怎么?睡不着?”他看着床前灯照耀下的莉柯。
“没事,我只是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也是,毕竟是到了最后一步,总得小心谨慎地做事,功亏一篑了可不好。”
“你去德国找我吧。”
“嗯?”手冢被她的跳跃思维愣住了:“怎么突然想到了这点。”
“当然是为了摆脱迹部老爷子的设计。”
“出院后,我会让海马出一份声明,那份签名压根就不是我的手笔。”
“什么意思?意思是他们拿到的关于你的资料,压根都是假的?”莉柯的话勾起了手冢的好奇心。
“你还记得在德国看书的时候,上面会有些我做的笔记的事情吧。”
“记得,我记得有的时候看那些书的笔记又不像你的,我就猜到海马学长的身上去了。”
“你看的那些笔记也是我的呢?”莉柯调皮了起来:“我会两种笔记的事情就连桂平都不知道,那件事只有海马知晓。”
“那你签名用的那一份笔记是另外一种无人知晓的?”
“当然,给姥姥的笔记也是。我在美国,德国递交政府资料的时候都是用的前者笔记,到了迹部集团上班后,我就换了另一种笔记签名。”
“怪不得你刚才如此淡定,原来是这样。其实可以不用等出院后,等迹部和也被警局抓起来的时候,你就让海马出了这份声明,让老爷子气急一拨。”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睡得太久了,脑瓜子嗡嗡的。”
“你是想去德国做复健?”
“嗯,我的手臂需要快速恢复。你都要走上联网的道路了,我可不能还在原地踏步。”
挺好的,反正我职网也是去德国。“手冢看了看窗户外面照射的亮光:“你在睡一会儿,天快亮了。”
“好。”莉柯听从他的话,让自己继续躺着。
隔天早上,越前伦子和手冢彩菜各自拧着骨头汤走了医院。
迹部和海马正忙前忙后地给她转进普通病房,“看来是醒了呢。”伦子笑盈盈道。
“是啊,一切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