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能专门跑过来找你,就能在这附近埋下杀手。第一次日本内部黑帮的追杀令虽然迹部老爷子帮你化解了,可是这一次出动的是他的警卫,估计化解不了。”
“你这么说,难道是有什么好办法?”莉柯不屑地看着这人:就知道吓唬人。
“你在我这里待几天,等我打探清楚后,再放你出去。”佐藤一股脑地将自己的想法倾泻而出。
“那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你这脑袋瓜想些啥呢,我干嘛要让你白吃白喝地在家供着?”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差点把自己的心思暴露出来了。
“那就最好咯。”莉柯毫不在意他的情绪:“中午都没睡好,我去休息一会儿。”
“嗯。”佐藤急忙点点头。
等莉柯彻底离开厨房后,他长舒一口气:这丫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句句都问到心坎里了。
我亲爱的管家爷爷,越前这丫头太聪明了,我可能瞒不住呀。
他露出了孩子般的慌张,能留几天是几天吧,反正我满足了。
手冢在球场上照看正选们的训练,离比赛还有一个星期,不知道那个时候能不能跟莉柯共同庆祝。
龙马被他父亲的带领下去网球修行了,球场上只剩下了剩余的七个正选。
“这几天的训练,不知道越前学姐有没有做调整呀,乾学长。”桃城武大咧咧的喊道。
“没有做出任何的指导哦,估计就是想让我们按照之前的方法进行训练吧。”乾贞治扶了扶眼镜。
“照常训练就是了,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海堂薰在一旁挥着球拍不满道。
“我是认为能减轻点训练嘛。”桃城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队长也心不在焉的,估计是在想莉柯学姐为什么这几天没来吧。”
“难道他们吵架了吗?”大石在一旁担忧道。
“手冢这个闷葫芦哪里跟越前吵得起来呀,估计也就是越前的无理取闹罢了。”菊丸英二附和道。
“不过,我观察他有时还是跟莉柯通话呢,毕竟那种面孔很少见。”不二笑眯眯地围了上来。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有序地训练?”手冢出现在了球场中央。
“难道是想喝乾汁了?”乾贞治的镜片反光,露出了阴恻恻的笑容。
“这些家伙,难道是魔鬼吗?”几人恢复到了原位,继续训练着。
龙崎教练站在二楼看着他们紧张有序地训练,非常欣慰。
接下来的决赛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不知道龙马那边的网球修行怎么了。
山里,南次郎将龙马带到了一处溪流处。
他拿出一根树枝递给龙马,让他当球拍。
“这个能打球吗?”
“当然,我当年也是被龙崎老太婆这么训练的。”南次郎舒服地抓了抓胸毛:“别找借口了,开始吧。”
南次郎用球拍发球过去,龙马一个球都接不住,非常苦恼。
这个真的能行吗?他捡起掉在水里的帽子,傲娇道“回去吧,我肚子饿了,身上也很湿漉漉的,想洗澡。”
“那就看看明天有没有长进吧。”越前南次郎带着龙马回到了租的别墅里。
晚饭时,佐藤询问莉柯名单里的人查询情况。
“剩下的那几个都是小喽啰了,只是有几个人有点不认识,不知道是不是你父亲又找的一家冤大头。”
“日本目前主要几大财阀能撼动他的权利,可能不敢动。里面有真田家族的名字,你应该能知道一些,那个叫真田涟的是真田弦一郎的父亲,立海大网球部的副部长。”
“可是他的父亲不是公务员吗?”
“他妻子开了家公司,一直想挤进靠着政府的企业中,但是一直没有机会。”
“所以在迹部集团极度不听话的情况下,就选择了这块送到嘴边的肥肉呀。”莉柯感叹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