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知到此也算是差不多了,随即弃之不顾,走向不远处被点住穴位的华山二老,顺手解开了他二人穴道:
“二位,你们看此事该如何解决?”
那华山二老刚刚站在这里,将一切都听得真切,心中早已是怒火中烧。
“孟少侠,先容我清理门户!”
声音一出,那矮老者便已经朝那鲜于通的方向窜了出去。孟修远自没有理由阻拦,乐见其成。
只见刀光一闪,那鲜于通的脑袋便已经落下。
随即,矮老者也不敢再留手中沾着毒血的长刀,将之弃置于地,重新站回高老者身边,两人同时向孟修远深深一揖:
“孟少侠,你帮我华山派弄明白了门户中的一件大事,令我白垣师侄沉冤得雪,实在是感激不尽。
若非有此一事,我恐怕会一直被这畜生蒙在鼓里。”
孟修远听其言语,不置可否,只是仍这么澹然地看着二人。
那矮老者见孟修远如此表情,心知此事确实是他们十分理亏,不仅将华山派的了前面丢尽,更是狠狠地得罪了武当派和眼前这位孟少侠。
要知道,是他华山派掌门鲜于通先出手偷袭的,若不是孟修远功力深厚,以真气将那毒**回了鲜于通身上,那现在躺在地上身首异处的可就是孟修远了。
这般要命的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
即便华山二老自己也觉得,今日若是不能给出一个合适的交代,恐怕他二人很难从这个院子走出去。
从刚才孟修远须臾之间便点住二人能看出,他真要下杀手,恐怕二人拼了老命也撑不了几招。
甚至更进一步,此事上升到武当与华山两派之间的仇怨,孟修远凭此日后到华山派中发难,都说得通道理。
所以这矮老者赶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接着恭敬开口赔礼道:
“孟少侠,今日之事,错全都在我华山派。
只是那鲜于通平日里隐藏得太好,我等也一直不知他真实面目,所以才被他鼓动迷惑。
还望孟少侠谅在我二人不知实情,给我们一个补救的的机会。
我保证,日后于江湖上,只要是华山弟子碰上武当弟子,必定会礼让三分。
您看如何?”
孟修远闻言细思片刻,心中暗暗琢磨。
首恶已诛,这华山二老虽然人固执愚钝了一些,但是也确实是被那鲜于通所蒙骗,才跟着到这蝴蝶谷中来闹事的。
不知者不罪,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其实没必要赶尽杀绝。
考虑到随后要做的一些事,他觉得,或许可以让这华山派将功补过。
因而孟修远再开口时,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让我放下此事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那矮老者闻言大喜,有条件便意味着有的谈,已经至少是避免了最坏的情况,所以他赶忙应道:
“是是,孟少侠您请说,只要我们能办到,我绝不推辞。”
孟修远闻声点了点头,也不答话,竟是低头向地上寻摸了起来,半天之后,他于院墙边捡起了两块同为巴掌大小的硬石。
在华山二老疑惑的眼神中,孟修远拔出腰间的真武剑,运起《紫霄剑气》附着其上,须臾间便分别在这两块石头上各写了一个“孟”字。
捡起石头、吹开其上的石屑,只见得两块石头的字刻得极深,虽说字体算不上好看,但因为是以剑气刻成,其细节利落自然、带有孟修远剑法的独特韵味于其中,与寻常石刻大为不同,便是能工巧匠也难以模彷。
“日后无论是谁手持这石头,将其交到你二人手里,你们都必须随身保护他的五年时间。
期间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我可不会再讲什么情面了,明白么?”
说着,他将这两块石头其中的一块递给了矮老者,期间面色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