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不能确认您的身份,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您见谅。
实在是职责所在,不敢疏忽。”
孟修远闻言恍然,他这才明白了这三个老者的身份。
这人既然自称殷无福,那他旁边的那两个应该就是殷无禄和殷无寿,三人都是殷素素她家中的奴仆。
师父张三丰百岁寿宴之前,他们还上过武当山,代表主人殷天正给张翠山这个女婿送过不少贵重礼品。
当时孟修远忙于练那《紫霄剑气》,所以只听其名,没当面见过。
只不过说是家奴,但其实这三人来历不小,早年间都是江湖上的知名高手。后被天鹰教主殷天正所救,感念其恩情,才立下重誓,终身替他为奴,抛弃了从前的姓名,改名为殷无福、殷无禄、殷无寿。
孟修远想起这些,却又不由得有些警觉。因为他想不通,为何他三人会同时在这里保护张无忌。
要知道,这三人虽名义上是奴仆,可于天鹰教中也算是顶尖好手。即便那殷天正担忧外孙安危,寻常情况下也无需将他们三个同时安排过来。
天鹰教就算家大业大,也经不起这般人才的浪费。
而且刚才孟修远出现时,三人有些过于紧张了,显然是其中有什么隐情。
所以待到领着张无忌重新坐下,和他稍稍寒暄了两句之后,孟修远便转头望向侍立在一旁的殷无福三人,直接开口询问道:
“殷管家,我看刚才我表明是为无忌而来时,你们皆变了脸色。
可是这段时间,有人来这谷中找无忌的麻烦?”
那殷无福闻言点了点头,客气地向孟修远答道:
“孟少侠您慧眼如炬,确有此事。
近来一两月,江湖中突有传闻,说是无忌少爷他孤身一人在这蝴蝶谷中疗伤。
许多宵小之辈听闻此事,贪念那屠龙刀的消息,自以为机会来了,想要于无忌少爷他不利。
明里、暗里来了不少人,有强行闯入的,有夜里偷袭的,也有假借找胡青牛看病想要混进来的。
虽说其中大多都是些狂妄痴愚之人,打发起来不费什么功夫。
可那屠龙刀太过动人心,哪怕我们已经杀了不少人来立威恐吓,可后来者却依然不见少。
您刚刚说是要见无忌少爷,我们又看不出您的功夫深浅,所以怕可能是大敌当前,自然不敢疏忽。”
孟修远闻言眉头微皱,暗叹人性之贪婪,竟可以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连命都不要。
随即,他便接着开口接着问道:
“你们可知,为何无忌在此疗伤的消息会散播出去?”
那殷无福摇了摇头:
“小人无能,只查到是有人在江湖上故意传播这消息。
至于是谁,暂时还没有头绪。”
孟修远随即默然,说实话,现在这般情况就让他这么硬想,也很难猜出到底是谁在做此事。
虽说孟修远不畏这江湖上的任何人,可被人在背后这么算计,终归有些不爽。
却没想到,他正琢磨的时候,竟听得背后屋中突传出一道不屑的声音:
“哼,您武当派的少侠无需费心,这事与你们无关。
背后那人,是朝着我胡青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