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只要你老实回答,事后就放你们一条生路’这种话来骗我呢。”
朱长龄摇了摇头说道:
“孟少侠你又不是愚钝之人,这般谎言,又如何骗得了你。
以你这‘紫霄神剑’的绝世武功,还有武当派的庞大势力,我若真饶你一命,今后这江湖上可还有我朱长龄的容身之所?”
孟修远闻言有些不解,顺着问道:
“既然你害怕我武当势力,现在为何又敢对我动手呢?
要知道当日昆仑派,可是许多江湖同道都看到我随你走的,我这几月以来也一直住在你这红梅山庄。
若是我和青书当真出了事,你觉得武当会查不到你头上?”
朱长龄对于孟修远的疑问毫不意外,因为心中有底、自觉得优势占尽,也就不吝于和孟修远多聊两句:
“武当势大,我自然是惹不起的。只不过你武当派再厉害,总不至于找一个死人的麻烦吧?
到时候我将这红梅山庄付之一炬,庄里面婢女奴仆加起来几十上百具焦尸,你武当派的人分得清其中哪个是你,哪个是我?
你光明正大地杀了那魔教青翼蝠王韦一笑,世人都只会当是那魔教找你报仇,我只不过是被连累其中而已。
而且说来很巧,这几天外面确实突然流传着消息,说是明教那些妖人有意要找你的麻烦,我也是听这消息,才有信心动手的。”
孟修远闻言,不由得深深地看了这朱长龄一眼,而后有些感叹地说道:
“你可真的是果决啊,不仅仅是祖宗基业,连带着活生生上百条人命,都要用来为我陪葬。
屠龙刀的魅力就真的这么大?
你真的相信,拿到了那么把破刀,你就能号令天下?
要知道,我那师侄,可是已经已经迷上你女儿了,不正是你一直以来有意指示的么。
我还以为,你是想着借此收一个武当三代首徒做女婿,和我武当派拉近关系、找个靠山呢。
现在看来,倒是我猜错了。”
却没想到,朱长龄听闻孟修远的这番话后,竟是神色突变,脸上首次有了些愠怒之意,直言对着孟修远说道:
“孟少侠,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我虽然在你入庄的最初几天,就将那‘褐鱼石’至于了水井之中,让你饮其水源,使得药性渐渐在你体内累积,可那时我也只当是留一个后手而已,并非一定要对你做些什么。
要知道,单那‘褐鱼石’一位药,本身既无色无味也无毒,所以庄中上百号人,喝了这么久也没什么反应。
只有配上今日这‘紫冠铃兰’的熏香,其在你体内淤积已久的药力,才会真正发挥作用。
当时我便打定主意,全力奉承你们二位武当派的少侠,只要你不与我为难,愿意让我傍上武当派的这颗大树,我便绝不主动用它对付你。
为此,我不仅是将真儿送给了你那师侄宋青书,更是将《一阳指》的秘籍都送给了你。
无论是真情还是假意,我这番付出,难道还不够大么?
可再看看孟少侠你,你做了什么。
你不领受我的好意也就罢了,居然还在背后调查我。
若非真儿从那宋青书的口中得知了一丝端倪,我恐怕至今还没有发现呢。
怎么,难道我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你这正派大侠惩奸除恶,灭杀我这奸恶之徒?”
说至此处,朱长龄显得愈发生气,连原本那表面的儒雅气质也保持不住了,脸色渐红,大声喝道:
“我告诉你,小子,你今日之所以有此一难,全是你自命清高、自诩正义所致,怪不得旁人丝毫。
你若想不遭罪,便痛快些将那屠龙刀和谢逊的秘密说出来。”
说话间,朱长龄已经摆开架势,而孟修远身后那些手持刀剑的朱家好手也冲进门来,将孟修远合围。
显然,是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