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都有了,所以两边都不愿意演了,只是表面上和和气气应付过去。
鲁智深见王夫人脸上带着澹澹的嘲讽,知道她有恃无恐,只要王夫人不开口,鲁智深还是她的儿子,做的任何事情,都还需要她点头。
鲁智深抬头看看王夫人身边,金钏儿早已不见,站在原来位置的,是金钏儿的妹妹玉钏儿。
鲁智深还是忍不住,故作不知问道:“金钏儿仍旧跟着太太?”
这话实在是有些歧义,王夫人突然觉得脖子一凉,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方才醒觉自己失态了,咳嗽一声掩饰过去。
她叹道:“金钏儿那丫头,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想不开跳了井,这还是去年的事情,已经过去好久了。”
“我见其可怜,所以把她妹妹提了上来,也不枉主仆情分一场。”
她还以为鲁智深在诏狱中呆了两年,所以并未得知府中事情真相,只想几句话蒙混过去。
玉钏儿听了,倒是在一旁谢道:“太太大恩,我们姐妹永远记得。”
这话说得王夫人又是一阵不自在,手都没处放了。
鲁智深心中冷笑,看着玉钏儿一脸茫然地样子,心里憋不住火,皮笑肉不笑道:“太太倒是好心。”
王夫人没有听出鲁智深话中意思,挤出几滴眼泪,拿出手帕擦着眼睛道:“可不是,是知道她那么好一个孩子,竟那么想不开,就是说出来,我也给她说句话,偏偏就这么去了。”
鲁智深越发厌恶,赶紧告辞王夫人出了屋子,往大观园而去。
彼时大观园里都知道鲁智深回府了,小姐太太神色各异,有的喜上眉梢,有的却是脸色阴沉,众人都盯着门口。
鲁智深看着园子门口贾芸带着几个小厮站着,茗烟也在人群里面,李贵却不在。
众人见他来了,都上来拜见,鲁智森拍拍贾芸的肩膀,说道:“干得不错。”
贾芸忙道:“那里,都是府里老爷太太们的面子。”
鲁智深随口道:“李贵呢?”
贾云还未回答,茗烟抢着道:“都告诉过了,他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鲁智深羊怒道:“老子两年不回来,这个时候他不出来,还如此偷奸耍滑!”
“赶回去我禀明了老太太,把他赶出府去!”
茗烟喜上眉梢,心道真还是个傻鸟,口里却说道:“二爷不必如此,只打他顿板子就是了。”
贾芸张口想要说话,却见鲁智深悄悄使了个眼色,当下住口不言。
此时鲁智深道:“茗烟,你去给我买点东西,我在牢里两年,可憋坏了。”
茗烟附耳过来,鲁智深说了几句话,茗烟眉开眼笑道:“还是二爷懂行,只不过这些东西,一时半会可凑不齐。”
“无妨!”鲁智深大手一挥,“你去账房支取银子,现在就出去采买!”
茗烟听了,赶紧一熘烟去了。
贾芸等丫鬟婆子们都上来见了鲁智深,之后人都散去,才上来悄悄道:“李贵不是没来,他脑子比较轴,一直守着怡红院和潇湘馆,我去问过,他说是林姑娘的意思。”
“他说二叔离开前,说林姑娘的话就是二叔的话,故有此举。”
鲁智深暗自点头,有时候忠厚老实的手下,比聪明伶俐的更加难得。
他带着贾芸,一边走,一边听着这两年园子里面发生的事情。
内卫司的情报,只能说个大概,贾芸却是一直在院子里面亲眼所见所听,比纸上的字来的详细多了。
晴雯之前吃燕窝中毒,性命危在旦夕,却被来抄检怡红院的周瑞家的几个婆子说成是女儿痨,要赶出府去。
晴雯抱住床不愿意走,被周瑞家的几个婆子拿木棍砸断了胳膊,鲁智深听了,更是心里一股怒火窜了上来。
他要是当时在场,只怕周瑞家的脑袋已经碎了。
后面是香菱逃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