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就永远不会醒来了,每晕倒一次,他醒来的可能性就更小。
至于小小……她纯粹就是累的。
这些日子她不是在山上各处溜达,就是躲在那个小山洞里琢磨那些瓶瓶罐罐,还要抽出时间教那俩丫头做菜。
云娘始终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拼,若说她那山洞里的小药房是为了给陈大牛治病她可以理解,可山上那么大的地方,他们够住就行,为什么非要建的那么好?
再说银子,虽然日后陈家可能会用到很多银子,可眼下他们已经有了那么多,为什么非要这么拼呢?
如今她肚子里,可是怀着陈家唯一的子嗣!
越想,云娘越担心,打定主意要同莫小小好好聊聊。
而此时的莫小小并不知云娘已经对她产生了误解,看着空间里缩小了一圈,正陷入昏睡的小白,她的眉头紧紧锁着,心头的愁绪如何也化不开。
这才几日功夫,开山就已经花去了她大半积蓄,若真要建成她理想中的庄园,怕是还要更多银子才行。
可是,她要从哪弄那么多银子来?
然而她却不知,更大的危机还在等着她。
孙家,被罚跪祠堂的孙子谦静静的跪在蒲团上,身上只着单薄的衣衫,寒气钻入骨缝,冻的他身子都微微颤了起来。
然而,他心底却如同燃烧着一团火焰,怒火险些将他吞噬。
今日的一幕幕在眼前走过,被罚跪祠堂,罚没一年月例,甚至他在五丰县所有的生意都被收了回去,如今他在孙家,那就是一枚弃子,他甚至连一个旁枝都不如,这让他以后如何在孙家,在五丰县立足?
都是那钱怀宁害的!
他,一定不能让他好过!
客院,柳弯弯恼怒的摔了桌上的茶盏:
“废物!都这么久了,还没有半点消息!他们孙家都是做什么吃的?”
“小姐,您小点声,若是被孙大少爷听到了……”
一旁的丫鬟紧张的关上房门,如今他们可是借住在别人家,这里也不是京城。
“听到又如何?他孙子昌不是很能耐么?怎么到现在都没消息?还有那个孙子谦,真是蠢货!本姑娘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原本还想借着孙子谦的人帮她打探消息,没想到反而让她接连受辱,这让她如何能忍?
“不行!这口气本姑娘咽不下!”
“小姐,不然……我们给老爷去信吧?”